车路平稳到家,傅盈再次回归被抱来抱去生活,等他换好衣服躺在床上
“东西掉下面去,等车停给你找出来。”钟秋淡淡说着,但找得到找不到,还不是决定权在自己,反正傅盈现在是没办法自己弯腰去找。
“不用,就是随口说。”傅盈拍拍胸口,叹口气,沉默阵突然问:“你会追查这件事吗?”
“罪魁祸首们不是都心知肚明吗?用不着调查什,查也查不到什东西,钟煦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收尾地很干净。”钟秋淡淡说。
傅盈想想钟煦态度和做事风格,轻声说:“倒是觉得他没有这大胆子,如果有话,倒也不必每天在你父亲面前伏低做小。”
“当然不是他,是他那个好舅舅。”钟秋顿顿:“从前钟恒重回家妈就是冷嘲热讽让他滚,两个人最长半年没见过面,但是这样她也不肯离婚。她就担心离婚之后钟煦妈进家门,让钟煦这个私生子能正大光明地登上台面。”
那个是什?”
“什是什?”钟秋反问。
傅盈抬手指向他手边那个金属片:“就是你手刹旁边这个,样子挺特别。”
钟秋瞥眼,整个人顿安静瞬,在心里开始分辨傅盈话是什意思,是单纯觉得好奇还是发现这个东西用处……
他心里打鼓,脸上却不动声色说:“这是崔月安东西吧。你要看?递给你。”
他笑声:“谁知道那个女人命不好,还没等到妈离世就先死,最后户口上也是个未婚,到死都没进钟家门,那时候他弟弟曹力殊就恨上。”
傅盈问:“上次在酒吧,他在厕所打电话,对面那个舅舅是不是就是这个曹力殊?”
“对。”钟秋点头:“几年前出过场车祸跟他有关,不过没有确凿证据,最后也是不之,不过从那之后钟恒重倒是良心发现开始放权给,也算是因祸得福。”
“这也算不上什好福气。”傅盈嘟囔声。
钟秋笑笑没有反驳。
傅盈应声,钟秋便单手扶着方向盘去拿那个金属片,车速放慢些,单手握住方向盘让车行进路线有点飘。
钟秋小心保持着车方向,等到他手伸到中间傅盈马上就要拿到金属片时候,车头位置也飘到两道中间,后方被挡住车猛地叫声喇叭。
钟秋手突然松回去握方向盘,金属片从两人指间掉落,落进椅子缝隙里。
喇叭声还在响,钟秋把将车方向猛地拉正,车抖下傅盈抓紧胸前安全带,听见金属片在车椅下碰撞声音。
车回到正轨,傅盈看着车窗外呼啸而过车说:“吓死,刚刚不应该干扰你开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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