拐杖在地上狠狠顿,钟恒重骤然提高音量,看着傅盈字顿说:“是钱还是钟秋,你自己选!”
傅盈:“不必要您钱,也不想破坏钟秋未来。”
原本还要再咄咄逼人老爷子突然愣,握着拐杖举在空中手停住缓缓放下,他看向傅盈皱眉问:“你什意思。”
“字面意思,就是说不需要你钱,那对于来说只是多余,也不想让钟秋失去本来就属于他东西。”傅盈抬眼看他:“钟氏钟家,本来就是应该是钟秋,他是合法婚生子,各方面能力都十分出色,不想看到本来就就属于他东西被别人偷走。”
钟恒重:“偷是什意思!钟煦也是儿子!他也……”
房间里很安静,傅盈看着坐在对面钟恒重突然笑声,撑着头摇摇,觉得钟秋从某些方面说,确是钟恒重儿子,但青出于蓝,做事手段远比他父亲要讨喜。
“你考虑好没有?”钟恒重盯着他:“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选择。”
傅盈摇头:“秋哥未来应该由他自己来选择,而不是因为来决定。”
他放下遮着脸手,露出微笑:“您似乎对于他能力有个十分错误认识,就算没有你遗产,想秋哥母亲也给他留笔相当可观财产,并且在秋哥这些年来经营下有声有色。”
“再退步说,就算秋哥妈妈没有给他留下什,依靠他个人能力东山再起也是时间问题。”傅盈看着面前老爷子啧啧两声:“毕竟也见过您另外个儿子,恕直言,虽然都是根藤上结瓜,但有甜有不甜,人和人之间还是存在差距。”
“虽然说孩子是无辜,私生子出身他选择不,但老子可不是无辜。”傅盈轻声说:“钟煦这多年没有上过户口,那就说明他不是钟家人,如果他得到钟氏,那就是他偷到。”
更何况当初钟秋他母亲拖着不肯离婚,就是不想让钟煦合法合情得到钟家财产,人家都走,自己也不能在这种事情上拉跨。
傅盈仰头靠在沙发上:“这就是态度,不要你钱,但是也不想让钟秋失去自己应得东西。”
“所
傅盈说完虽然面上轻松,但身体已经戒备起来,防备着钟恒重因为自己出言不逊,叫保安进来给自己两拳。
虽然也不是不能挨打,但现在腿上有伤,要是伤上加伤实在是不方便。
两个人沉默着,钟恒重盯着傅盈许久,终于发出声冷笑:“你比想要聪明,只是不知道你在钟秋面前是不是也这聪明。”
傅盈淡淡道:“不是比你想聪明,而是您总是把别人想得太蠢。”
“不想听你这多乱七八糟,只想知道你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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