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秘书应声,沉默着为他关上灯,将房间留给老爷子好好休息。
钟秋离开病房之后就开始打钟煦电话,接通之后两个人没说几句就不欢而散,但他也确定这个废物哥哥确是在外地,而且庄川那边消息也是说曹力殊这些天没有什动作。
他坐上车猛地关上门,驾驶座上正在同徐小姐聊天冯庆愣,将手机放下看着面前气急败坏老板问:“怎?没问出来?”
“没有,他说他不知道。”钟秋再次拨打傅盈电话,依旧是对方电话无法接通提醒。
冯庆坐在旁边听得明白清楚,他叹息声伸手拍拍钟秋肩膀:“你也知道他之前是干什,自保能力肯定是有,不要太担心。”
长得像他妈妈,也像。公司里处理事情比激进些,但也有圆又滑,比年轻时候要厉害。但是在性格上,他和他妈妈几乎模样。”
钟恒重揉揉自己眼睛,叹气说:“人家在这个岁数,儿孙满堂,妻子在旁,就算是在病房里也算不得难过,但是呢……”
“个儿子能干,但却从不亲近,把当仇人。另外个儿子虽然蠢点,但愿意亲近,可是这点亲近里面,也不知道有几分真情在,是不是也在心里盼着快点死。”
老爷子说得摇头,嗤笑声说:“都是年轻时候造孽,现世报,怪不得别人。”
“您别太难过,身体重要。”陈秘书道。
“不,只是在想他到底去哪里,是不是被人带走,是被什人带走。”钟秋道。
冯庆把车发动:“你不是说是钟恒重把他带走?”
“确是他把傅盈带走可能性最大,虽然他直否认,但还是觉得就是他把人弄走,现在奇怪是傅盈态度。”
“什意思?傅盈态度怎?”冯庆开车离开地下车库,挑眉问:“傅盈什都没做啊,你怎就觉得
钟恒重:“难过也没什用,事已至此……对,那边证据快点搜集起来,不光这次,还有三年前那次,能挖就往深挖,小煦变成这样,都怪当初没有让曹力殊离他远点。”
“好,知道。”陈秘书点头,低声问:“那找到资料是送到傅先生手里吗?”
钟恒重顿顿,沉默半晌摆手说:“既然都答应他,就这办吧,也省得动手,让小煦知道之后怨恨,这多年他同曹力殊还是有点感情在。”
陈秘书点头:“资料收集好之后,会先整理下给您看,然后再交给傅先生。”
“恩,尽快给他,然后找个欧洲城市,给他安排好出国手续。”钟恒重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轻声说:“他是个聪明孩子,但可惜没有个好出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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