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对不起你妈妈。”钟恒重垂下头，
“这
点从来没有否认过，她是个好女人，应该有更好
归宿。”
钟煦整
整自己衣服：“你不光对不起妈妈，还有钟秋妈妈还有钟秋，甚至你那些莺莺燕燕情人们……”
他嗤笑声：“听话永远得不到想要东西，所以也不打算听话。”
“你要干什
？”钟恒重盯着它：“不准你做伤害钟秋事情！”
些还不够吗？”钟恒重拍着床怒吼：“你还想要钟氏？不对，是你想要钟氏，还是你舅舅想要钟氏？”
钟煦丝毫不躲闪他眼神：“和钟秋都是你儿子，为什他可以就不可以？承认是比不过他聪明，但是可以学，只要给时间，不会比他差。至于舅舅……他虽然坏也是为好。起码有点他说得对，为什不能和钟秋争？”
钟恒重沉默下来，许久才突然转换话题：“知道三年前车祸和这次都是曹力殊策划，跟你没有多少关系，会跟钟秋解释，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把舅舅送进监狱？”钟煦打断他话，声音骤然冷下来:“别转换话题！你虽然明面上看上去喜欢，但是你心里还是最喜欢那个能给自己长脸婚生子！”
他后退几步，抹把脸低声说：“在你心里，不过是个听话宠物，妈妈走，真心疼只有舅舅，现在你想把他也送进去……钟秋已经变成孤儿，难道你想要把也变成孤儿吗？”
钟煦冷眼看他：“钟氏只能有个继承人，如果钟秋不在，除你也没有别选择，哦……对。”
他脸上突然浮现出个微妙笑容，让原本准备怒骂钟恒重把满腹话都卡在喉咙里
钟恒重呼吸顿，抬手指着他问：“还活着呢！你怎就成孤儿？你把放在哪里！混账东西，你说是人话吗？”
“小时候有短暂段时间，确觉得你是个好爸爸，虽然你不会经常来，但你会给买玩具买妈妈不让看故事书，会让骑在你肩膀上，会带着出去玩。”钟煦垂下眼睛淡淡道：“可是你不会出席家长会，不来接放学，别人问爸爸是谁时候从来不能说。”
“后来才知道，你不止和妈妈这个家，也不是个人爸爸。你买给东西，都是钟秋不要。”
钟恒重摇头：“不，不是这样，你是最喜欢儿子，你从小听话……”
“听话，听你话吗？”钟煦低着头轻声说：“从小到大，妈说过最多话就是听话。看她听话辈子，直到死也没有进钟家门，辈子都是见不得人，随便谁都能骂句情妇小三。您说，是她活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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