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她包里。”
新娘休息室大约有八叠。十点半,美和子穿好华丽婚纱站在镜子前。说实话,嫉妒她美丽。如果能长得这美丽可爱该多好。但是,对穗高诚新娘这身份,丝毫没感到羡慕。冷静地想,这很可能是她不幸开始。因为知道前路乌云隐现,看到美和子无所知地站在那条路入口处笑得很灿烂,便更觉得心疼。
那时,美和子平时穿衣服以及行李全都堆放在房间
“今天也服?”
“应该是。”
刑警好像对笃定语气很感兴趣。
“哦,为什这想?”
“因为神林美和子小姐拜托把药交给穗高先生。”
渡边略微探出身子,盯着脸。
“你是作为新娘方客人出席,但好像与穗高先生也不是没有关系。听说以前还是负责他作品编辑?”
“以前,只有很短段时间,而且只是形式上。”答道。不知为何,语调像是在狡辩。
“你没听说过穗高先生有什宿疾吗?心脏或是呼吸道方面。”
“没听说过。”
“这个会儿会讲。”警部轻描淡写地说道。看来,他并不打算回答别人主动提出问题。“当然,你也出席婚礼吧?”
“是。”
“你看到穗高先生倒下那幕吗?”
“如果是指倒下那瞬间,没有看到。坐得比较靠前,大家开始骚动后,才发现。”
“嗯。除你之外,也有很多人说没有看到。毕竟婚礼时直勾勾地看着新郎入场很不礼貌。”
“你先等等。”渡边做出停止手势,然后看向木村手,像是在说现在开始说非常重要,要做好笔记,“那个鼻炎药是神林美和子小姐拿着?”
“是,是为旅行时准备,两人药都由她保管。”
“这样啊。那你是什时候、在哪里拿到药?”
“婚礼开始之前,大概是十点半。地点是在新娘休息室。”
“神林美和子小姐从哪儿拿出药?”
“那,穗高先生有没有什经常服用药?”警部继续问道。
刚想说不知道,却在说出口之前收回来。不彻底谎言只会对自己不利。
“他长期服用鼻炎药。据说是紧张就流鼻涕。”
“鼻炎啊,是药片吗?”
“是胶囊。”
其实很想告诉这个警部,不论何时何处,直勾勾地看着别人都很不礼貌,但觉得麻烦,所以就什都没说。
“但还是有人看到穗高先生倒下那瞬间。据说,穗高先生忽然开始痛苦挣扎,像是忽然发病,没多久就倒下。”
“发病……”
“有人说他倒下去之前用手捂着喉咙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不知道该说什,于是保持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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