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俩没来往，觉得
会信？曹猛半天不说话。冯国金说，你要不说，就当你选
二。曹猛叹
口气，承认当初殷鹏还求自己帮老拐找人改户口，说是为帮老拐躲仇家，这事是在鬼楼
案子之前，2001年吧，刚认识殷鹏那会儿。冯国金问，金虎改名字叫什
？曹猛说，想不起来。冯国金说，给你时间想。说完又点着第三根烟，插在茶台上。半根烧没，曹猛说，好像是叫张强。冯国金问，2003年以后，殷鹏没再跟你联络过？也没通过老拐联络你？曹猛说，没有，真。
三炷香都烧完。冯国金抬着头想，弟弟，哥就这点能耐。记着查收。
冯国金拿过曹猛桌上手机，开始翻通话记录。翻到几天前个没名字来电，铁岭号，应该是公用电话。他直接拨回去，没人接。冯国金转头对刘平说，你找人查下，这个号在铁岭具体位置，直接去铁岭，把这个电话周围大小酒店宾馆旅社登记信息全过遍，找张强和金虎两个名字。曹猛说，真没人再跟联络。冯国金问，那这个铁岭号是谁？曹猛说，个朋友吧，记不清。冯国金说，你现在还有得选，别等真抓住殷鹏和老拐时候，再知道你跟撒谎。曹猛说，国金，真至于这样吗？冯国金没回答，跟刘平说，你叫两个人过来，看住他，吃喝拉撒都在这屋里，把那张行军床也搬过来，手机拿走，再给他家里打个电话，就说这几天回不去，办公室电话看情况可以接，案子破以前，他不能离开这儿步。
冯国金走出去以前，最后问曹猛句，殷鹏没贿赂过你，你还敢为他违纪？曹猛说，你还记得不，那两年妈重病，心脏病加肝癌。冯国金说，记得，挺重。曹猛说，当时就种德国蛋白药能帮妈续命，这边买不到，能搞到也买不起，千二支，天支。冯国金问，殷鹏帮你搞来便宜药？曹猛说，没要钱，直扎到妈死。冯国金没话再说，开锁出门，听到曹猛在身后说，国金，毕竟是老妈。冯国金回过头，说，小邓也有老妈。
下午，刘平从接线员那儿拿到16日当晚报案人录音。确是个女人声音，就是听着特别奇怪，上来直接说尸体发现具体位置，不到十秒钟就挂。冯国金反复听几遍，关掉，摇头，掏出手机，打开个软件，输入几个字，点击播放，给刘平听。刘平惊呼，操，不就是这个声音！冯国金说，帮坏事，连这个岁数都不如。刘平问，这是啥软件？冯国金说，娇娇给买手机里自带，你打字进去，机器就能自动给你念出来，选男女声都可以。这个报案，根本就没用本人声音。刘平说，凶手自己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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