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向唯觉得有道理：“你女神每天都有粉来看她上下班，其中有个男粉天天在，很彪悍
，你可别招事。”
王程往门口看
眼，忽然勾住他脖子
“霍老师哪老，三十出头正值壮年。”
王程盯着他看几秒，笑着搭上他肩膀：“向唯同学，你关注点是不是歪到姥姥家？”
章向唯耳朵尖
热：“营销号们是没别能发吗？”
王程调笑：“你也不想想，从你进组到今天，你只请过次假，那次狗儿子们没逮到你，他们没其他能黑啊。”
章向唯说：“
接个新格电子刊，过几天就拍。”
章向唯满脸狐疑：“剧组招工吗？”
“走后门进来，”王程正儿八经，“给远房亲戚朋友姐姐哥哥丈夫当助理。”
章向唯：“……”.
王程工作岗位是张老师摄影助理，打杂，操作打板，装胶片洗镜头什
，他都能干。
工资不重要，只要能学到东西。
都是艺人，公众人物，大家只敢想，多看两眼都要遮遮掩掩。
不像新来小鲜肉，素人，没女友粉只会有女友，看上就能接近，胆大点直接追，多好。
也不是定要追，定要怎着，剧组待久，天天看那些人，来个新面孔能让大家缓解点眼部疲劳。
关键长得高高，体型矫健，扛摄像机，臂肌很有力，少年气涌影棚。
气氛躁起来。
“那他们可以拿其他拍过同个电子刊艺人来拉踩。”王程掰手指头，“预估销量，盯你超话随时截，还有身高，外型，气质，衣品等方面来踩捧。”
章向唯心情很复杂，他竟然为能有黑点让营销号们搞而高兴。
车轱辘感情相关真烦。
“做艺人，被黑没事，有事是默默无闻，销声匿迹。”
王程吊儿郎当说：“至于咱呢，就大大方方，多少年铁哥们，真注意反而显得有鬼。”
听起来挺像那回事。
章向唯开心看着王程：“你来，在剧组就有人玩。”
“也有让你倒胃口地方。”王程摸他发冠，“恐怕过会就有通稿，据知情人士爆料，《涨潮》片场新欢旧爱齐聚堂，修罗场.jpg，底下啪啪啪放俩，还有那个老男人照片。”
章向唯眉心蹙，自己可以在心里吐槽霍谌是老男人，老家伙，别人叫不太行。
即便是最好兄弟。
王程跟国家领导人似挥手：“嗨。”
章向唯抽着嘴进休息室，等他跟进来就急忙问：“老王，你怎会来这儿？”
王程拿掉头上棒球帽扇扇风：“打工啊。”
章向唯说：“你打什工？”
王程拍拍摄影器材包：“当然是干老本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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