茭白凑近他，笑出小虎牙：“装什
，
进包间
时候，你不就发现
？”
戚以潦衬衣扣子解大半，露出浅麦色胸口和修长脖颈，他喉结滚滚：“你长得
般，也没异香，哪来自信认为能在你进门，就注意……”
掌中手腕突然抽走，陌生又熟悉触感同时远离，戚以潦不自觉地摩挲指尖：“去哪？”
“回去睡大觉。”茭白转身就走。
戚以潦眉心抽紧，这是他醒来后第二次看到年轻人背影，和前院样头也不回。不是个死缠烂打人，很果决，去留都自己说算，不会被什人和事左右，像断线风筝，谁也抓不住。
外面戚大戚二见状，他们赶紧迎上去搭把手，把戚爷扶到楼房间。
茭白在门边往里看，表情古怪，这是他来《断翅》世界起点，时隔几年，他又来，立场大不样。
房里很快就剩下个酒鬼，和个不合时宜地伤春悲秋，感叹命运好他妈玄妙工具人。
茭白把门关上，慢悠悠地走到床前：“鼻梁上伤哪来？”
酒鬼仰望他，眼神不清醒。
没声响，戚大擦冷汗。
“现在过去，别跟他说。”茭白冷笑，“给准备套服务员衣服，180码。”.
茭白在教室门外站会，扯扯嘴皮子，老变态玩他妈个什把戏呢，年轻四岁，性子也飘是吧？他没急着跑下楼，而是原路返回，开完班会才出发。
到那儿，茭白就跟戚大会合，他换上服务员装备进包间，没干别。因为戚以潦也没干。
戚以潦坐在沙发里，不参与消遣放纵，他只是负责人到场。
他五脏六腑都不舒服，阴郁地冷冷道：“不是你男人
“啧。”茭白弯腰，手指勾到他领带，几下解下来，又去解他衬衣扣子，“看看你身上还有多少伤。”
手被握住，茭白对上道已然清明许多目光。
“是你。”戚以潦鼻梁上纱布揭，贴着创口贴，不显狼狈，倒显得接地气。
茭白挑眉：“是。”
戚以潦面露困惑：“你怎在这？”
这段时间他都没露面，外界声音越来越多，所以他即便身体没恢复好，还是应下今晚酒局。
戚以潦喝多，散场，人都走得差不多，他没动，领带还束在衬衣领口下面，丝不乱，只有面颊跟眼尾被酒精熏红。他叉着长腿，手臂搭在沙发背上，头颅后仰，宽阔胸膛随着呼吸下下起伏，眼半合半睁，禁欲而性感。
有胆大美少年凑过去，被茭白脚踢开。
茭白抓住戚以潦领带，将他扯起来：“走。”
戚以潦无意识地跟着茭白，高大身子微晃，燥热气息喷洒在他耳朵边，酒气很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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