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燃气鼓鼓打断男人,“操,别叫傻孩子,不傻都被你叫傻!”
“行,你聪明。”
封北皱眉,“不过别爆粗口,操什操?”
高燃扭脸,“你不也爆粗口吗?都听见好几回。”
封北薄唇扬,“哥能操,你不能,还小。”
高燃拿拖鞋鞋底蹭蹭地上土疙瘩,“没那糙,像是被铲子刮过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他抓抓头,“桌角有处印子,那个位置贴张贴画,是以前亲手贴,不会记错,贴画被撕下来后又用毛巾擦过,上面有毛巾小细毛,两根。”
“印子不深,也没什灰,贴画是最近才撕掉。”
也不知道有没有用,高燃把发现全告诉面前男人。
高燃撇嘴,“假,不信。”
封北按按额角,发觉自己拿面前小孩点办法都没有,“真,以人格保证,世上没有鬼,要是有,跟你姓。”
高燃这才吐出口气,换个话题,“大姨昨晚在门后门框上挂粗麻绳上吊,差点就没命。”
封北眉头皱,转身就要去看情况。
“你等会儿,还没说完呢。”
拍。
“以大欺小,你真好意思!”
“瞎说八道,不欺负小朋友。”
封北在少年发火前揉揉他头发,“昨晚睡不好?”
高燃把头摇成拨浪鼓,不好,太不好,“小北哥,世上真没有鬼吗?”
高燃成只煮熟虾子,“卧槽,你大白天开黄腔,不要脸!”
封北脸无辜,“什黄腔?”
高燃脑子里轰地声响,难
封北瞥眼不远处几个队员。
杨志几人莫名绷紧神经,感觉头儿那眼神很凶,有些恨铁不成钢意味。
高燃抠着手指甲,声音闷闷,青涩稚气脸上写满自责跟郁闷,还有茫然,毕竟还很稚嫩,涉世未深。
“感觉自己很坏,竟然查起大姨。”
封北突起喉结滚滚,“傻孩子,你是在帮你表哥……”
高燃把人拉住,“院子西边有个地窖,冬天放山芋,其他时候都空着,你可以下去看看。”
封北没出声,不打断少年思路。
高燃继续说,“表哥屋里有三块水泥地摸上去触感跟其他地儿不同,处面积最大,另外两处只有水滴大小,分布也很散。”
他为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就找事儿做,把表哥那屋子仔仔细细摸查过。
封北问道,“怎个不同法?”
听医生那意思,昨晚大姨刚上吊就被他给发现。
可要不是那阵风,他不会那快清醒。
封北看看少年黑眼圈,又去看他额头伤,祖国花朵都快蔫,“没有鬼。”
高燃抹掉鼻子上汗珠,“真没有?”
封北说,“真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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