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北问道，“抿嘴是什
？”
周老教授说，“压力。”
封北挑
挑眉毛。
女朋友是世上千金，有压力很正常，可以理解，没有才奇怪，“周老，钱肃没有做出
次心虚，扯谎，紧张，说错话
动作和表情？”
周老教授说没有。
周老教授虽然是从事这行，付出大半辈子精力跟心血，但他从不觉得微表情就是科学，只是被外人神话而已，在案件里面起到作用也没有那神乎其技。
微表情不可能当做证据被送到法庭上，只是种推理手段，为警方提供侦查方向。
人与人不同，有人抓耳朵是在扯谎，而有人抓耳朵就仅仅是耳朵痒罢，没有其他意义，类似例子有很多，不能相提并论。
周老教授研究过有关钱肃些生活视频，也对他背景进行过调查，发现他没有固定微表情跟小动作，是个很律己人。
封北找来时，他也是这说。
不过呢，从电视里看，那绝对是干柴烈火，噼里啪啦，如胶似漆，难舍难分，恨不得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在块儿，强行撕开都会撕下来层皮。”
封北面部肌肉抽搐，“恋爱小事儿，被你说跟犯罪现场样。”
杨志嘿笑，“那头儿你分析分析。”
封北心说，分析个屁，你头儿
还单着呢，恋都不晓得咋个恋，“那前天下午学校放学后，他没有回家，去什地方？”
杨志摇头，“没，去书店。”
封北烟瘾犯，想起老教授不喜欢有人在自己面前抽烟，就强行压制下去。
周老教授擦着老花镜镜片，“钱肃符合作案条件，也有那样慎密能力，要说杀人动机，除非就是债务事给他带来伤害，从而扭曲世界观，不过，墙上留下粉笔字跟他字迹有差别。”
封北说，“对方故意写
“凌晨审他，提到他哥生意失败，赔光家里唯存款时候，他为什突然失控从椅子上站起来，拳头捏紧？”
“封队长，你搞混淆点，律己不代表没有情绪。”
周老教授摘下老花镜，“那两个连贯动作，是种愤怒表现。”
封北没出声打扰，耐心等着下文。
周老教授说，“这次审问途中，钱肃只露出个细微表情变化，就是在你人提起女朋友时候，他轻轻抿下嘴巴。”
封北食指在手背上下下点着，“书店那边查过？”
杨志说正在核实。
封北让杨志出去，他合上眼睛，整理番思绪就去找周老教授。
周老教授是研究心理学，目前还在Y大任职，偶尔开个讲课给学生们讲讲什叫心理学，在侦探中如何运用。
这次局里把他请来，也是说明对连环凶杀案重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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