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燃抽抽嘴，他打着商量，“妈，你以后能不能别翻
抽屉？”
刘秀说，“那不是翻，
刘秀在屋檐下晾晒衣服，“昨儿个下午给你收拾过，不记得放哪儿
，你在桌上找找。”
高燃在
堆小玩意儿里面找到那块玉，他摸摸，戴脖子上。
到门口时，高燃把玉塞领子里面，贴着胸口。
不是说有灵气，任何邪物都敬三分吗？那应该能管管用。
刘秀等着儿子下楼，“玉哪儿来？”
封北眼皮阖块儿去，“哪儿有什
万。”
高燃拧男人胳膊，“先别睡，你还没说万有鬼，要怎办呢？”
封北无奈，“信不信抽你？”
高燃说，“不信。”
封北把抓住少年手腕，装出凶神恶煞样子，作势要抽。
封北说，“贾帅他爸？”
高燃问道，“为什会想到他爸身上？”
封北分析给他听，“，你第个梦到是贾帅他妈，第二个是男，不认识，但你说话时表情是在回忆，疑惑，是他爸可能性占百分之六七十。”
高燃，“……”
“也不太确定，以前都没梦到过。”
做个梦。”
封北躺在少年旁边，“又是噩梦？”
高燃咽唾沫，“梦到帅帅妈妈。”
封北侧过身，“然后呢？”
高燃把汗湿脸蹭在被头上面，“她在梦里看着，对笑，直笑，就是不说话。”
高燃说是在小摊上买。
刘秀倒掉盆里水，“玉不能乱戴，回头让你爸给你买个金花生。”
高燃摆手，“别，那是小女生戴东西，不戴。”
刘秀不轻不重拍儿子手臂，“傻啊你，知不知道说服你爸给你买个花生多不容易？自己不戴，就不能留着以后给你媳妇戴？”
“您老想得可真远。”
高燃两眼闭，咕噜声响起。
封北哭笑不得。
真是个活宝，他要私藏，能藏多久就藏多久，藏辈子。
早上高燃穿棉衣时候，想起来那块玉事儿，他拉开抽屉翻翻，玉没。
“妈，抽屉里玉呢？”
“别想太多，总之就是句话，人死就什都没有，活人世界，只能是活人参与。”
封北压压被子，“睡吧。”
高燃很纠结，“小北哥，世上真没有鬼吗？”
封北打哈欠，“没有。”
高燃继续纠结，“万有呢？”
封北啧道，“听着怪慎得慌。”
他刚说完，就察觉少年往自己身边挪，胆儿小，吓着，“就是个梦，没事。”
高燃埋怨，“后面还没说完。”
封北投降，“行，祖宗，不说话，你说。”
高燃缩到被子里，就露出个黑色脑袋，“后来梦到个男，可是不认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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