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呀,你真内行。似乎很有看人眼光呢。」
「大家都看得出来吧。你待在这里多久?」
「这个嘛,大约两周左右吧。不过,幸好你来。这里只有晚上才会放饭,其他时间都是孤伶伶个人,闲得要命呢。虽然放置玩法也别有番风味,但还是喜欢直接被痛骂顿。而且狱守还走女教师路线,真让人兴奋难耐。」
不想知道你性癖。
这家伙被关两个星期啊。真令人意外。
「还有其他人在啊。你也在赌场大闹番吗?」
「不不不,只不过是在赌场里对输钱人宣扬人生美好。『若有任何烦恼,就快乐地活在当下,让自己放逐至轻松彼方吧。不要压抑自,顺著你本能前进吧。』只是以这番教义,诱使人们更加沉沦赌海罢。」
「……嗯?」
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台词。
「只是在宣扬教义而已,却被听从布道那些人家属猛烈抨击。诸如『老公变成白痴!』『赌输还想找奇怪藉口!』『他索性摆烂变得好可恶!』等等无凭无据批评蜂拥而至。」
1
这里比在阿克塞尔住惯牢房还要大。
可是天花板很低,又没有窗户,显得压迫感十足。
「怎会在牢房里啊?」
事到如今,已经不会因为牢狱之灾而感到焦虑,但却想不起身在此处缘由。
「听街上人说,这里穷凶恶极罪犯不多,所谓监狱只是形式上用来保护醉汉跟穷光蛋温暖设施。所以以为随便闹闹也无所谓。可恶,中计!」
「也听过这个说法,但这里似乎是特殊监狱。不是用来拘留罪刑轻缓罪犯,而是关捕为数不多重刑犯。好像是这个国家宰相秘密建造。」
原来如此。有赔光钱财就无理取闹蠢蛋,自然也会有锁定有钱人强盗。看准治安良好故意下手人渣到处都有。
「但他们是不是搞错,怎
「完全有凭有据好吗……」
「反正都要骂,希望他们痛骂时候,眼神能再轻蔑点,对吐口水也行。」
男人开始粗喘起来。听到他声音,就确定。
这家伙肯定是……
「你是阿克西斯教徒吧。」
「印象中,在赌场里边喝边赌……路输到底……因为荷官是个美女大姊姊,边对她性骚扰,边怨声载道地疯狂闹场,接著警察到场对说『这家伙有在警戒名单里!』就把逮捕。到这里为止都还记得,但为什会在这里?」
「原因就出在这里啊。」
有人对自言自语吐槽。
似乎是从通道另侧牢房传来。
由于光线昏暗,看不太清楚,定睛看,发现那里有个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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