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种地有什
不好？总比打打杀杀好吧？”
名男子小声道。
虞平瞪
他眼，冷笑：“出息。你以为这是什世道？你不杀人，就会被人杀。”
他又抱怨几句虞长明太过仁慈，周围却没人接话。虞长明在长明寨中
威信是无可替代，无论他做法旁人是否认同，至少没人敢反对。
虞平将众人反应看在眼里，暗暗记下刚才他说话时候哪些人神色是赞同。之后他会去逐个拉拢。
他对虞长明不
，立刻吓得瑟瑟发抖，痛哭流涕。他说他实在太饿，出来觅食时候正好碰到买完东西准备上山小五。他没想过要杀人，只是想抢点值钱东西好换食物果腹，两人争抢时，他把小五推倒在地，谁知小五头撞巨石，直接就命呜呼。他吓得立刻跑回去告诉亲人，于是那些难民们出来，反正小五都已经死，他们就把小五身上东西全部卷而空。
原本应当杀人偿命，但毕竟杀人是个孩子，他也确非有意。虞长明最终网开面，问清楚那个孩子是用哪只手推倒小五，随后他折断那个孩子那条胳膊，便就此作罢，带人回去。没想到他今早有事出去趟，虞平竟然趁着他不在，又带着人去报仇。
虞长明打量着那些跟在虞平身后人。这回虞平带二十几个人出去，这些人大多都是从前跟小五关系很好人。
虞长明眼中闪过丝复杂情绪，双方僵持许久，他终究缓缓开口：“……这是最后次。所有人禁食二日，七天内不准离山。”
众人知道这是虞长明原谅他们擅自行动意思，纷纷松口气。
虞长明最后看眼虞平，收起长刀，转身回山。
虞平见事态平息，背脊立刻又挺直起来。他不满地抱怨：“
哥这人就是心太软。那些灾民有什好可怜？江堤又不是们推倒，洪水也不是们放出来。们不抢他们，已经很宅心仁厚。们可是山贼！你们听说过哪个山贼不出去打劫，自己在山里开荒种地？”
如今长明寨势力虽大，却和其他许多山寨有些不同。他们寨中不光有男子，还有许多老人、女子和孩子。当初众人随虞长明落草，都是成家成户出来。大家日子都过不下去，男人们不可能把家眷都抛弃不管。
虞长明并不带着大家四处烧杀劫掠，长明寨靠着两条路为生。来他们在山中建寨，可切断几条山路，于是若有商旅想从山路通过，只要他们向缴纳银钱粮食，他们非但不打劫，还会护送人出山，免遭其他盗寇侵害。二来虞长明带人在山中开几处荒地，自种粮食。山地产粮虽少，至少不用再向地主和官府缴纳租赋，倒也能凑合。
虞平抱怨，有人附和，有人却不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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