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哆嗦着抬起手,急道:“堵、堵住门!定要让堵住
话音刚落,忽有人惊呼声:“你们快看,那里怎有烟?什东西烧起来吗?”
*员们忙顺着那人手指方向望去,只见不远处果真升起屡屡黑烟。看清起烟方向,众人全都惊呆。
很快,手持符牌校尉慌张地跑回来。
“州牧,不好!武库起火!!”
“什???”王州牧目瞪口呆,扑上去拽住他衣襟,“武库怎会起火???”
围州府定是有冤要申。若让官兵开启武库,怕是要伤不少人性命。不如派人去听听他们冤屈,妥善解决此事。”
“是啊州牧,他们今日前来,想是为之前正大粮铺事。那回官府抓几十人,今天就有几百人闹事。要是今天官府再镇压几百人,日后怕是会有几千人闹事啊!”
有人反对,也有人拍手叫好。
“都已经闯到州府里面来,不是,bao民是什?这时候还不镇压,等着他们闯进来把们都杀吗?!”
“就该镇压!要是这回他们闹事就依他们,往后他们还不得天天到州府里来闹?”
“也不知道啊!”校尉欲哭无泪,“已经派人去打水灭火,就怕来不及。武库边上就是粮库,要是把粮食烧着就完蛋!”
王州牧不敢置信,唾沫四溅地吼道:“你骗人!!是不是你不肯开启武库,故意拿谎话诓?!”
那校尉叫屈不迭:“怎可能?州牧不信话自己去看,武库真烧起来啊!”
而那黑烟传来方向,确是武库所在方向。
王州牧见他神色不似作伪,顿时倒吸口冷气。这口气在鼻腔卡住,带来阵眩晕,他身体摇晃,险些摔倒,被身边眼疾手快人扶住。
“就算那些百姓有冤屈,们也得先把,bao乱镇压下去再听他们冤屈。要不然他们闯进来,抢武库和粮库,拿到兵器,这还得?!”
也有人心里很疑惑。渝州形势直都不太好,官民矛盾不是天两天,但大家也都凑合着过。怎最近忽然之间矛盾激化得特别厉害?又是砸粮铺,又是闯官府,到底是从什时候开始?想想,好像是从非*粮行开张……算,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。
王州牧被众人吵得头大,不耐烦地摆手道:“行都别吵,是州牧说算。这些愚民不把本官仁政不放在眼里,就必须镇压!只有让他们知道自己斤两。他们以后才不敢闹事!”
有人不死心地劝道:“州牧,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。”
王州牧怒道:“少说这种晦气话!老百姓不过就是群乌合之众,等会儿官兵亮出刀剑,就能把他们吓跑大半,你们可别被他们吓破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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