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玥：“……
“不是，
、不明白……什
叫让拿下剑州府？你想让怎拿？你给兵，让带吗？”
“什都不给你，随你怎拿。”
“哈？？？”
“不用太着急。”朱瑙好心提醒道，“你慢慢准备。到明年秋收
时候再动手。时间应当足够
吧？”
卫玥：“……”
“剑州府。”
“什？？”
“剑州官府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屋内静默片刻，卫玥竖起手指指着自己鼻子：“让？？拿下？？剑州？？官府？？？”
满意。原本他对卫玥颇看不上眼，可听方才那番话，他也不得不承认，此人虽粗鄙，却确有他聪慧和透彻之处。
钱青暗暗叹口气，起身道：“下官告退。”便出雅间，下楼去。
钱青走后，朱瑙对惊蛰与裴子期道：“放开他们。”
原本惊蛰与裴子期为防卫玥与陶白作乱，进屋后也
直押着他们。朱瑙发话，两名少年便将两人松开。
卫玥揉着被压疼肩膀站起来，道：“朱州牧打算给戴罪立功机会？”
他阵风中凌乱，回头看看陶白，陶白也是满脸呆滞，每个字他都能听懂，连起来什意思他愣是没明白。程惊蛰和裴子期脸上也有惊讶之色，不过习惯朱瑙作风，两名少年倒也还算镇定。
卫玥憋半天，肚子问题，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问：“……朱州牧，你管这叫戴罪立功？”
朱瑙摊手笑道：“你若能办成此事，你和你朋友们前罪尽恕，既往不咎。”
“……那要是办不成呢？”
“办不成？”朱瑙皱下眉头，好像不太高兴。卫玥还以为朱瑙要说什威胁他话，但朱瑙完全没有这个意思，只是叹气道，“那真可惜。是看错人。只能另外想办法。”
朱瑙用肯定眼神加以鼓励，示意他没有听错。
卫玥发现他不是在说笑之后，顿时整个人都不好。
他早听说过朱瑙妄人之名，但听说时候也就觉得还好。不就是吹牛说自己是皇室遗珠？不就是假冒*员当上阆州牧？牛谁还不会吹？*员谁还不会装？可这会儿他却真被吓到。
他指指朱瑙，又指指自己，难得打磕巴：“你，你确定？”
“确定。”
朱瑙点点头，指指钱青方才离开位置，道：“来坐。”
惊蛰与裴子期立刻变得紧绷，生怕卫玥接近朱瑙会对他有不利举动。卫玥也迟疑片刻，倒是没过去，只道：“戴罪立功机会是什？”
朱瑙见他不过来，也不强求，又拿起把瓜子开始嗑：“想让你去拿下剑州府。”
卫玥：“……”
他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，不可思议道：“拿下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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