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想想,觉得也有道理,悬着心也就放下。
往后几日,王六生意依然很不好。非*粮行倒是红红火火,也没说开业酬宾到底进行到什时候结束,于是门口天天排着长龙。
王六心里虽然着急,却也没办法,只能咬牙等着。
这天王六开店到中午,个客人都没上门。他在店里越坐越坐不住,坐着也是白坐,索性提前把店门关。
他关门插闩时候气鼓鼓,手里门闩仿佛把小刀,门眼儿仿佛是非*粮行掌柜和伙计们。他“刀”杵进去,骂骂咧咧道:“看你们嚣张到什时候!”这来回插几下,他气倒是消不少。
重打击。
晚上王六关铺子回到家里,刚进门,他妻子刘氏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道:“回来啦?今天铺里生意怎样?”
王六没好气道:“不怎样。从早到晚,连个鸟影都没瞧见!”
刘氏听这话,丝毫不意外,忧心冲冲道:“果真如此……方才看见隔壁老李背着筐米回来,他瞧见还躲躲闪闪,就知道他定是去非*粮行排队买粮食。连老李都去非*粮行,料想你这里生意必定不太好。”
王六听,顿时又惊又怒:“什,连老李也去非*粮行?!”
关店门,他便准备找间酒馆去借酒消愁。
……
王六拐过街口,正往酒馆方向去,忽见前方竟然围好些人。人们神色兴奋,对着家店铺指指点点。他顺着众人所指方向看去,人们围着竟然是间已经关门两个
那老李是他客人,却不是普通客人。老李在他这里买粮食买十来年,他拿老李当朋友看,平日卖给老李都是最好货。老李想赊账也能随便赊。谁想到这深情谊,那边搞起开业酬宾,瞬间就把人拉走。这已不是简单被抢生意难受,而是被人背叛感觉,让人火大。
刘氏又道:“不光是老李,瞧见好多街坊邻居都从非*粮行买粮食回来。去打听过,那粮行粮价是真便宜,再加上他们现在开业酬宾,卖价竟然跟咱进货价也差不多少。弄不明白,他们这样做生意要怎挣钱?”
王六倒是比较明白:“挣什钱?他们现在就是在赔本赚吆喝呢!他们初来乍到,城里老百姓原本都有固定光顾商铺,轻易不会改。可他们这样吆喝,把人都吆喝过去。以后人们认准他们,就是他们挣钱时候。”
刘氏疑惑道:“这行得通吗?”
王六气哼哼道:“看行不通!现在大家伙也就图个新鲜,才肯去他那里买。他又不能直不挣钱。等他开业酬宾结束,谁还乐意每次都跑那远去买粮食?咱客人还是得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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