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他们快到许州
，提前几天就命快马先行，去许州和宋州打听其他勤王军
消息。
谢无疾道：“他们各带多少人？”
探子道：“据他们放出消息，江宁府、江陵府、京兆府越在三千人上千，长沙府、广晋府、河南府各五到七千人，临安府两千人左右。”
谢无疾点点头，不置可否。
朱瑙道：“没想到谢将军带兵马竟是最多。”
他笑道：“这不是书，是这几日经营账本。方才度支官刚理好送来。”
谢无疾：“……”
出乎他意料，朱瑙这
路生意竟还真做得风生水起。他沿路兜售掉不少货物，不过辎重并未减少，因为他也买回来不少东西。而他买来大多是觉得到中原可以卖掉，还有些他打算运回蜀中，便没有立刻收购，只与当地商贾立下约定，待大军回程时再行交易。
谢无疾深深吸口气，又缓缓吐出，道：“你倒有心情。”
朱瑙温和道：“没有心情。因此
这不是没在看
？”
他揉揉额角，骑马向附近高地，看前方地形去。
……
数日后，大军终于来到汝州带。
到汝州，再沿颍水南下，就能到达许州。而许州，正是诸侯约定驻军之地。
越靠近京城附近，众人就越能察觉到沿路盗匪流民变得越来越多。城池、民居常有毁坏痕迹，十室八空，路上常能遇见大批逃难百姓，道路两旁也多见饿殍死尸。
谢无疾冷冷道：“原要带万两千人，广晋府尹说各府出兵人数太多，怕许州容纳不下，命必须削减人数。”又道，“告诉他，只带五千人出来。”
朱瑙哈地笑：“你实际共带多少人？八九千？”
谢无疾之所以同意和蜀军同行，也有这
谢无疾沉默。
他们方才刚刚经过个村庄，那村庄似乎不久之前遭遇过盗匪或者叛军打劫，遍地尸体，全村狼藉，百米之外就能闻到尸臭扑鼻。他们派探子去查看，村里已没有个活人。而这并不是他们路走来遇到第个。
谢无疾暂时也没有庶务要管，同样在附近歇息，拧开水囊喝水。
不多时，有探子骑着马回来。
“谢将军，朱府尹。”探子道，“河南府、长沙府、江陵府、京兆府、广晋府、江宁府军队已在许州、宋州驻下。听说临安府和长乐府军队也快到。”
众人心情亦变得愈加沉重起来。
赶路至午时，大军在片平原上稍作修整。
谢无疾骑马来到棵树荫下，朱瑙就在树下休息，惊蛰陪在他身旁。他手里拿着本书，正在扇风。
谢无疾从马上跳下来，向朱瑙走去：“你在看什书？”
朱瑙扬扬手里书本：“谢将军说这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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