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风先脸色惨然，断断续续道：“
骨头，
定是断
。”
众人闻言，纷纷露出焦虑神色。
他们本
手下道：“听说是因为几年前桩事，就是那哥灵察差点被害死那回，他救韩风先性命，才逐渐受到器重。”
董姜道：“怎
回事，你说来听听。”
这故事不是三言两句就说得清楚。那手下也是找不少人多方打听，才大致弄清事情原委。于是他慢慢说起来。
……
数年前。
哥灵察底细并不难查，只是董姜从前未对此人上心，才不曾留意过。过段时间，他手下便带着消息回来。
董姜问道：“如何，打听清楚那哥灵察底细？”
“打听清楚。”手下道，“州牧，原来那哥灵察也是被韩赞收养，从小与韩风先道长大。”
“哦？”董姜不屑道，“又是个野种。”
凉州族群复杂，多年来战事不断，兵荒马乱。韩赞身为马贼头领，收养过不少孩子。当然，这些孩子并不是他大发善心才养，而是他从孤儿中挑选出体格强健身手敏捷，当做士兵豢养。能干就能替他掠夺财物，不能干即便死也无非浪费几口粮食。甚至于这些孤儿中有不少人父母本就是被他马贼军杀害。
天色渐晚，队人马在荒漠上没命地飞驰。太阳在地平线下沉得极快，仿佛明珠沉水般，不过转眼工夫，天光就剩下最后抹。
天黑之后，沙漠就变得天寒地冻，又随时可能会有,bao风来袭，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赶路。
人群在处丘陵边停下，丘陵后有小穴，可供几人容身。其余人等只能在丘陵反斜面落脚，以躲避夜晚风沙。
哥灵察等人扶着韩风先进入土穴内，只听韩风先不住呻吟。几人连忙生起火，在火光照耀下，发现韩风先脸色苍白，满头冷汗。
哥灵察焦急地问道：“统满，你腿还好吗？”他伸手想检查下韩风先伤势。然而手指刚碰到韩风先腿，韩风先就惨叫起来，吓得哥灵察立刻将手收回。
董姜问道：“他们自幼起长大，因此感情要好？”
手下神色微妙，道：“那倒不是。”
董姜诧异地挑下眉毛，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手下道：“那韩风先自幼擅武，在同龄人中十分出众，因此颇受韩赞重用提拔，还赐自己姓氏给他，认他做义子。而那哥灵察不过是韩赞安排给韩风先名手下，跟韩风先许多年，实则没立下多少功劳。州牧知道，那韩风先就是个反复无常小人，对主不忠，待手下也不宽厚。那哥灵察就曾经被他陷害，险些丧命。”
董姜顿时来兴致：“有这种事？可瞧那小杂种方才模样，倒像是十分器重那犬戎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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