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想对着这群人破口大骂:老子偏心那狗杂种?老子偏心你老娘!群废物,仗打不好,抢功劳倒是比
他又转回身,扑上去按住那个污蔑他人,拳又拳朝着那人脑袋砸下去。不过几拳,那人面部便已凹陷下去,口鼻喷血,不成人样。
帐中人全被这阵仗吓到,忙涌上前去七手八脚地想把人拉开。然而韩风先怒火当头,奇勇无比。他哗啦啦掀翻堆人,又揪住已经昏迷不醒家伙继续揍,势要将那人揍得稀巴烂,方能缓解心胸口恶气。
“贱种!畜生!你竟敢如此污蔑,要杀你!”
“韩风先!住手!给住手!”
混乱之中,韩风先几乎什也听不见,直到有人怒不可遏地叫他好几声名字,他理智终于被唤回。他抬起头,看到气得发抖董姜,和董姜身边那群抽刀指向他卫士。
狠狠踩在脚底下,把他切据为己有!
韩风先听不下去,也不打算再听。他正要拔腿入帐,帐内忽又传出道声音。
“州牧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?谢无疾声名在外,延州军绝不是那好对付。们这些人每次都久攻不下阵地,为何韩风先出兵,敌军就立刻撤退?难不成们这些人全都是废物,就他个懂得怎打仗?这也太可笑吧?”
“州牧仔细想想,韩赞养那狗杂种二十几年,那杂种都能亲手割下韩赞脑袋。他对州牧又岂会忠心?这次,八成也是他勾结敌军,作假取胜,赢得战功。好骗取州牧信任,顺便还能让们都是去州牧信任!等到他大权在握时,他对州牧也会如他对韩赞样……”
韩风先瞬间愕然而惊惧。
良久,他终于缓缓将被他揍成团烂肉人松开。
“董州牧,”韩风先跪在地上,咬着牙,字顿,“风先对你片忠心,州牧绝不可听信他们谗言!”
其他几名将领自然不依,又要嚷起来。董姜个头两个大,吹胡子瞪眼地怒喝道:“闭嘴!全都给闭嘴!谁再多说个字就拖出去斩!”
众人只能悻悻闭嘴,却都把不甘不服写在脸上。大漠是个弱肉强食地方,他们不懂什是谦让恭顺。
董姜总算得到片刻安静,头疼地按住额头。
——这些牲畜何敢如此污蔑于他?!何敢!!他们不光想要抢走他切,还想要害死他!!
他猛地闯入帐内,帐中众人看见他,立刻噤声。他大步上前,把揪住方才那个说他勾结敌军家伙,抡圆拳头就朝那人鼻子捣过去!
“你他妈陷害!!”他发怒地狂吼。
帐内顿时响起片惊呼声。
有人冲上来想要拉住他,他扭头看,是方才叫他狗杂种家伙。于是他二话不说,窝心脚将人踹翻在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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