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灵察看
他
眼，缓缓道：“但凭统满做主。”
这下轮到韩风先皱眉。打从董姜死后，哥灵察似乎直有些闷闷不乐
，近日来话越来越少。他对此虽然不满，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在手下殷切注视下，韩风先犹豫良久，终于还是咬紧牙关摇摇头：“算。
还是继续留在蜀军之中。”
那手下吃惊，忙劝道：“统满，三四啊！那些中原汉人，与们不是条心！尤其统满又是……又是……他们绝不会重用统满，只会将统满当成异类，打压排挤！”
韩风先痛点就是这个，那手下却没有眼色地直接往他痛脚上
那人忙道：“统满何苦非要依附于他们？董老狗死，凉州无主，统满大可自立门户。王都满愿意效忠于统满，还有其他几部……统满何愁立不住脚？那些中原汉人乃是外来者，们没道理要听从他们调遣。”
韩风先脸上露出迟疑神色。这话说他颇有些心动，但在此之前，他也不是没想过自立门户，但考虑结果却并不乐观。
凉州不止有他旧部，也有不少他敌人，如果不借助朱瑙和谢无疾力量，他还真未必能在凉州站稳脚跟。虽然现在他敌人已经被朱瑙收降得差不多，他跑出去，倒是不愁会被敌人寻仇，可是朱瑙和谢无疾明摆着不容许凉州还有其他掌兵势力。如果他执意自立门户，那他以后敌人就是朱瑙和谢无疾！
想要与蜀军、延州军为敌，他恐怕还没有这个实力。
那手下见韩风先神色阴晴不定，问道：“统满，那朱瑙对统满可算信任？”他打量韩风先能亲自出现在这儿，看来蜀军对韩风先监视并不严密。
说起这个，韩风先也不免疑惑起来。朱瑙究竟信不信任他？他也说不准。
那手下忙道：“朱瑙收降不少凉州旧部，那些凉州旧部未必服他，只是迫不得已屈从罢。倘若朱瑙信任统满，统满可以避其耳目，在暗中活动，笼络人心。若能顺利聚众哗变，直接取那朱瑙和谢无疾首级也未尝不可！若不行，那就劫他们粮仓，带着人手离开，另谋出路。”
韩风先顿时更加心动。聚众哗变可能性不大，那些凉州军旧部刚归顺就立刻被改编，兵将剥离，而且凉州人心本就不齐，他没有这呼百应能力。至于打劫粮仓出走？如果能弄到钱粮和自己人马，另谋出路当然比屈于人下好。这凉州地势极广，以朱瑙能耐，未必能掌控整个凉州。大不，他带人离开凉州，继续北上，未必没有其他更好机会。
韩风先时犹豫不下，便回头看眼身旁哥灵察。只见哥灵察微微皱着眉头，似乎不喜欢这提议。
韩风先连忙问道：“你觉得如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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