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问道:“那要答应他们吗?”
唐令想想,没准底下两方都想拉拢他。反正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,就看谁出价更高。于是他道:“也不是不行。跟他们谈谈呗,如果真有大便宜可以捡,也可以试试。”
……
山下。
天色由靛转赤,气温骤降,再过段时间就要入夜。
“那要不咱们先假装退走?过会儿等他们打得差不多再过来?”
“老大,你说呢?”
唐令把蚂蚱烤熟,从串上咬下个,烫得自己直呼呼吹气。过会儿他才口齿不清地问道:“查到这批官军身份没有啊?这些人到底是打哪儿来?”
边上人摇头道:“大哥,查不到啊。他们又不打旗,谁知道他们番号?们已经派人去沿路问,可都没人听说他们身份。实在不知道他们是打哪儿冒出来。”
唐令啃完蚂蚱串,把树枝往火里扔,心里着实有点纳闷。这军队到底什来路?看装备像是官军,看气势又远非他昔日见过官军可比。
财,恐怕他连现在祭酒位置都要保不住。
他手下得命令,又忙朝山上去。
……
山坡上。
唐令坐在火堆前,烤着用树枝串起来蚂蚱串,不时看眼山下对峙两路人马,啧啧两声,又继续烤串。
转眼又过个时辰,两军仍在山下对峙,“渔翁”仍在山上坐观。有人不敢轻举妄动,有人不急于出手,有人则另有算盘,于是局面继续僵持。延州军队列仍然齐整,而玄天教中阵型已经越来越乱。
谢无疾冷眼观察
可能是他在高处,看得更明白。他并不像玄天教教徒那样把谢无疾部队当成是简单肥羊,相反,他居高临下地望,看得清清楚楚:玄天教众虽然人数多,但延州军兵强马壮,完全可以抵消人数上劣势。
不过底下到底谁强谁弱他并不是很在乎。反正他是渔夫,鹬蚌相争,他只管捡便宜就是。
就在这时候,忽然有人跑过来。
“老大,”那人跑到唐令身边,都在他耳边小声禀报道,“玄天教派几个人来,说想跟咱们联手宰肥羊。还说宰得分成他们愿意跟咱们对半分。”
“喔?”唐令饶有兴致地抹抹嘴,“这个赵重九气量比想得大嘛。他在手里吃这大亏,还愿意跟联手宰肥羊?呵……有意思……”
他身旁土匪们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,议论纷纷。
“怎还不抢啊?他们到底还打不打算动手?”
“就是啊,天都快黑。还在犹豫什呢?”
“是不是看那些官军兵强马壮,那些邪教徒不敢动手抢?”
“不敢抢还挡在那儿干嘛?看他们是怕又被们捡便宜,才迟迟不敢动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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