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那也是没上车,发现自己没死后反推出来,只想到这个,没想到外面火车。”
文青颇为遗憾:“哎,还是漏掉,这点上不得不承认你比厉害,让承认人不多呢帅哥。”
“那大屏车次变灰,不是全都死。”
陈仰说:“是没人上车走。”
文青:“嗯嗯嗯。”.
陈仰记得画家是五位数身份号,那他是深思熟虑过?
怕是没想足够清楚。
这里没消毒喷雾,残酷现实影响他判断力。
陈仰看着文青:“那冯老呢,他是你曾经队友。”
“老头啊,他是对车次很感兴趣,问过次还是两次来着。”文青玩会硬币,“怎说呢,后面你问到再说吧,没问到就算,总归跟任务牵扯不大。”.
向东那声音跟破拉风箱似:“残腿,还等什,抽啊,抽死他!”
朝简:“你不是也有拐杖。”
向东:“……”
是啊,老子也有拐杖。
向东手挥,棍子飞出去,没砸到文青,砸偏。
决定用自己做个试验。”
“结果还真不是。”他轻松语调让人悚然。
向东吼:“那你不说出来?”
文青听到大笑话样,捧腹笑得前俯后仰,又突地不笑:“这是用命找到线索,为什就要说呢?可以选择不说吧。”
“开始,车站有人失踪有人留下,人仰马翻,还出来解释,可是他们怎做,他们不但没跟说谢谢,还要冲上来打。”
“准点上车是不是也是规则部分?”陈仰看朝简。
“帅哥,是咱俩在说话啊,你头转错方
陈仰想到他在楼梯上行动自如画面:“你是本该走人,所有规则都对你没用。”
“嗯哼。”
文青那张普普通通脸上顿时鲜活起来,露出诡异激动:“看在你这聪明份上,再告诉你个事。”
“最开始‘不能把自己车票给其他人看’这个规则,就是在暗示乘客可以隐瞒车次,选择不坐自己那班车走。”
陈仰:“……”
才残腿,技能还不熟。
向东气晕。
“还有什要问吗,没有就下楼,”文青说。
陈仰喝几口水:“画家跟孙先生才走。”
“帅哥,你也怪。”文青咂嘴,“别天真,画家不是新人,他身份号指不定多靠前,你真以为他什都没想到?”
他歪头,脸蹭肩膀:“呵呵,是很记仇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是任务,早就说,指望别人是不行,生死都要靠自己,谁也不欠谁。”
文青啃着指尖,愉悦笑着:“而且啊,说多没意思。”
末装个逼:“看大家猜来猜去,多好玩。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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