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仰坐在地上,抵着地板鞋子跟腿动动,眼角眉梢染几分回味跟春色。
“你们般多久?”
陈仰正在走神,冷不丁地听见郑之覃问声,他脱口而出道:“也就两个小时吧。”
也就?郑总手里打火机掉到腿上,他发出声叹息,岁月不饶人啊。
“你这样是在找死,想让你知道什叫生命不能承受之痛。”陈仰笑。
郑之覃面部黑黑:“小仰仰,你全身上下除左耳疤,其他地方都不讨喜。”
陈仰听着他称呼,不由自主地问道:“你认识孙文军吗?”
“认识。”郑之覃说,“老大哥个,怎?”
陈仰摇头说没什。
你,两边打探,两边都占好处。”郑之覃拿掉金丝边眼镜丢茶几上。
陈仰抽抽嘴。
“你是怎把你那位支走?”郑之覃手臂搭在沙发背上,眼中是明晃晃好奇。
陈仰正色:“独家秘方,无可奉告。”
郑之覃:“……”
“有酒吗,喝点酒,跟你讲讲做过梦。”郑之覃眼褶深,看过来目光幽暗而深远。
“没有,你赶紧吧,很慌。”陈仰直注意房门,生怕他对象情绪失控。
郑之覃老神在在:“慌什,你不是有独家秘方吗。”他看看紧张兮兮陈仰,“要不你进去忙上半小时,在这等着,不着急。”
“半小时?”陈仰撕着橘子皮,唉声叹气,“能那快就好。”
啊不对,不能那快。要是那快,他爽不到。
“你今晚有行动吗?”陈仰留意房间动向。
“刘值出过门,趁机翻墙进他家。”郑之覃左脚皮鞋头踢掉块,大咧咧地对着陈仰,“没查出有用东西。”
陈仰听到前半句很激动,后半句让他凉下来。郑之覃这个老家伙出马都没收获,难道刘值没问题,是他想多?
“也许是没查仔细。”郑之覃很不走心地说道。
陈仰盘腿坐到地上,对面响起郑之覃戏谑声音:“你这样像小狗,想给你扔根肉骨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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