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忙,什事啊仰哥?”香子慕咬着笔挠头。
“想去终点。”
香子慕嘴边笔掉到橘猫身上,呼呼大睡橘猫蹭地抬头,张懵逼猫脸入镜头。
孙文军那边差点打翻还热着咖啡。
“是不是出现幻听?”香子慕喃喃,“完,有PTSD……”
“不当不当。”
“从现在开始,你能建立起回家信念吗?”朝简追问。
“有些麻烦啊亲爱,不知道那是什。”
“不怕,会告诉你。”
生病人眉眼带笑,眼底燃起簇最耀眼烟花。
“哪有!”
朝简变魔术似拿出手机,修剪整洁指甲在屏幕上划几下:“你自己看。”
陈仰凑头,入眼是张照片,个头顶特写。
啧。
还真被他看见几根白头发。
瞬息后,陈仰听见自己说:“傻孩子。”
“不傻,也不是孩子,你回答问题,不要骗。”朝简执着又认真,语气里没有逼迫,只有低声下气哀求。
“好,回答你,会和家朝朝直在起。”
朝简整个人前倾,把抓住他哥哥肩膀:“那们努力解绑身份号好不好?”
那瞬间,陈仰瞥到那个自己弯起来嘴角压下去。
孙文军手伸进镜框底下,捏捏鼻根:“觉得需要休息会。”
陈仰看到自己凑近视
陈仰福至心灵,朝简这是预谋已久,也成功。
从这刻开始,过去他改变人生目标。
陈仰不知过多久,朝简睡着,他自己把被对方攥着手抽出来,轻手轻脚离开房间,坐在隔壁书房里打开视频:“小文哥,子慕,你们在干嘛?”
视频里香子慕在写乐曲弹钢琴,嘴上趴着只胖橘猫,头上蹲着只小黑。
孙文军正在给个病人写治疗方案,手边有摞参考资料。
“这脑壳又没写名字,谁知道是不是你在网上找。”他自己不承认。
朝简什也不说,默默亮出个视频。
视频做不假。
陈仰看到自己往地上瘫,副遭受打击样子:“当大哥伤身伤神。”
朝简趴在床沿:“那不当?”
周遭空气变得稀薄,陈仰即便不是这场电影里人,还是会呼吸困难,急切地想做些什,让自己喘口气。
“知道你做任务初衷是为交朋友,你无聊,你想有很多朋友,可是在任务世界交朋友,说散就散……”朝简在哥哥面前弓着腰,头低下来,“出去,照样能交朋友,还不会那容易散。”
他哥哥没有给他任何回应。
“死别对你来说也很伤。”朝简嗓音微哽,“你头发都白。”
陈仰条件反射地摸脑袋,身边自己也那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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