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阳吃着蚕豆,声音模糊,“应该是吧。”
“那你怎不把这个事跟张老板说?刚才派出所还来呢。”
周阳几下就把蚕豆吃完,袋子随意丢地上,“跟有什关系,再说,你当现在是什世道啊,别想,不可能凭着那件事就抓到人。”
“也是,家以前进过小偷,人是抓不到,被偷钱等于是打水漂。”
“那边不是也有个小卖铺吗?怎没被偷?”
周阳往小卖铺里头瞧眼,“兄妹俩长不像,哥哥像妈妈,有张好人脸,不笑时候眼睛都是弯着,看着就想欺负他,妹妹像爸爸,浓眉大眼高鼻梁,很凶。”
柜台那里黄单在端着杯子喝水,留意着外面声音,他听到那个叫周阳青年说,“张老板这回损失不小啊。”
这事就发生在前天晚上,在每个人记忆里还热乎着呢,话题被周阳给挑起来,其他人也跟着搭两句话。
“哎,你们说干出那种缺德事会是谁?”
“肯定是附近人。”
比较轻就不样,身体里血液都高上很多度,烫很,随时都会燃起来,他们有舔嘴皮子,笑很放肆。
戚丰不咸不淡说,“要是那儿痒,就送你们去镇上找小姐,别他妈给找事。”
大家伙闻言,都收收心思。
有人说笑,脸上横肉都在颤,“头儿,那什时候去镇上逛逛啊,你不说还好,你说,老子可不就痒,想找小姐姐给挠挠呢。”
几个年纪跟他差不多也在附和。
“还不是张老板家心大,那晚回来,也不留个人看店。”
“觉得,留不定就不会被偷,狗都放倒弄死,要是有人在,两方撞个正着后,很有可能会在
“靠,你不会是怀疑工地上人干吧?”
“附近不是还有当地村民吗?听说被偷就是现金和烟,这两样东西偷回去,还不是想怎用就怎用。”
周阳拆开包蚕豆,嘎嘣嘎嘣吃起来,还给旁边人倒点,“前天晚上快十二点时候,热睡不着,就过来买酒喝,那狗还冲叫呢。”
戚丰弹烟灰动作微微顿,几不可查,包括他掠过去视线。
其他人似乎是头回听周阳说起这个,都很惊讶,“也就是说,小偷是在你走后才进小卖铺?”
戚丰嗤声,“出息。”
不说周阳,其他人也都知道,他们都跟着头儿走南闯北,不管是哪回去放松,头儿都不参与。
三十好几,过几年就奔四人,宁愿自己动手,也不找女人,要说省钱吧,家里又没背什债,想不通。
这事大家心知肚明,谁也没往外说。
“镇上新开家可以去去,搞不好有优惠,就是不知道服务怎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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