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单无语。
系统，“按照公司
规定，在下不能在背后议论同事。”
黄单听
“喂，你怎
还在发呆啊？”
黄单回神，他什也没说，只是伸手把那块橡皮擦接住
。
女生没多想，扭头就跟其他人说说笑笑，手拿着铅笔在画纸上画两笔，不时往嘴里塞着红薯干，
心三用。
黄单捏住橡皮擦，“系统先生，你在吗？”
系统很快就回应道，“在，不过在下马上就要走。“
手上沾很多铅笔灰，黄单也没去擦，就开始去细化纸上那个轮廓。
他画认真投入，忘时间，也没休息。
不小心把画中人眼睛画成双眼皮，黄单要去摸橡皮擦，就有块橡皮擦出现在自己面前，拿着橡皮擦是只手，有点胖，也有点短，指甲上是蓝色指甲油，这块那块掉很多，不好看。
就在这时，黄单耳朵边出现片沙沙声，是铅笔摩擦着画纸声音，那些嘈杂声音里夹着道女声，“你想什呢？橡皮擦要不要啊？不要
可不还你。”
黄单寻声望去，入眼是张稚气笑脸，那是个十七八岁女生，扎着马尾，橡皮擦被她拿在手里，正在他眼跟前晃动。
来。
卧室温度适中，容易让人安然入睡。
黄单却失眠，他在把新闻刷不下十遍以后，就向这个冬天夜晚妥协，起身穿上外衣去隔壁书房。
台灯投下灯光很温暖，照人身心都会很放松。
黄单翻开个速写本，打算画点什，他拿根2B铅笔，又去拿小刀，对着垃圾篓削铅笔。
黄单有准备，“要去备考？”
“是。”
系统，“黄先生，上面已经做安排，在下离开这段期间，会有位资深工作者来接待您。”
黄单问道，“你解吗？”
系统，“未见其人，只听过传说。”
他立刻垂头，眼皮底下书桌不见，那张未完成画也不见，取而代之是块画板，被三脚架支撑着，画板上铺着张画纸，四个角钉着不同颜色小钉子，上头还有个大铁夹子把画纸跟画板固定在起。
画纸上是刚起稿静物。
这里是画室。
黄单闻到混杂气味，掺合着颜料，湿气，早餐，泥土……
他还是穿越。
不知道是用力过猛，还是铅笔在买回来之前被摔过，前头小截笔芯断，啪地下掉进垃圾篓里。
黄单继续往后削，把笔芯削尖，他在白纸上勾个轮廓，是男人脸，棱角分明。
笔芯又断。
黄单蹙眉，他把垃圾篓拎到脚边，垂眼去削铅笔。
削铅笔不是个轻松活儿，有人会把铅笔削像艺术品，黄单不是那种人，他只能把铅笔削跟狗啃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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