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举起笔记本，对着座
里面那排
三四个女生在小声议论。
“你们说，
去找张舒然借英语笔记，他会借给吗？”
另外几个女生都起哄，叫她去试试。
“他长挺帅，个子也在
米七五以上，跟你在块儿站着，你在他肩膀位置，你们很合适啊。”
“真是，不是在说笔记事吗？你们怎
扯到这上面来
？要去，祝福！”
另外三个学美术女生只是有点意想不到，她们比较关心黄单单招学校考怎样，有没有收到通知书，班上其他学生就很震惊。
有几天，黄单成为班里话题人物。
“卧槽张舒然是怎回事，几个月没回来，回来就这吊？”
“那还用说吗？肯定是在外面报班。”
“没时间吧，表姐也是学美术，她说自己每天都要画画，天三张，早上素描，中午水粉，晚上写生，从画室回去已经很晚，根本没时间做题，压力很大，头发大把大把掉，累得要死。”
黄单说记住。
班主任说，“你字要注意下，太潦草，在作文上面会丢分。”
黄单说他会注意。
其实他在等班主任提，这样自己就能以努力为由，慢慢写回自己字迹。
班主任是教数学，就在这上面多说几句，“接下来时间不多，你要多做题，把些出题几率大知识模块吃透。”
“祝福你祝福你，快去吧。”
黄单正在翻页，他听到声音就抬头，“有事？”
女生笑着说明来意，说完以后，她眨眨眼睛，期盼问，“可以吗？”
黄单在桌上翻翻，把英语笔记拿出来给她。
“谢谢，晚点还你啊。”
“那就是突然顿悟呗，也不是没有事儿，哎还有大几十天高考，要是哪天早上起来也能顿悟就好。”
“天还没黑呢，就开始做梦。”
“废话，白日梦不是白天做，难道还要等到晚上？”
“别说，人过来。”
黄单走进教室，若无其事坐到自己座位上，从堆积书里抽出《读者》，在眼皮底下翻看起来。
他拿出黄单试卷，手指着其中个三角函数填空题，“像这道题，你不应该失分，还有这题也是，你当时是怎想，建坐标系时候是不是……”
黄单直听着，等到班主任不说，他才出声，说自己会回去看。
班主任这次欣慰程度比刚才更强，成绩不是衡量个人优秀差劲唯标准，还有态度，他把卷子放回原处，等学生走后，就跟其他老师打过个招呼。
黄单麻烦。
从那天开始，黄单不是被叫起来回答问题，背诵课文，就是上去默写单词，做题，他个美术生，突然多别标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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