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黄单醒来时候,大半个身子都在男人怀里,他没撤回手脚,在近到暧昧距离里打个哈欠,“早啊舅舅。”
“嗯。”
聂文远撩开被子下床,穿上拖鞋朝卫生间走去,那背影挺拔,步伐沉稳,没人知道前面是怎样幅景象。
黄单冲着男人背影问道,“舅舅,你看到衣服吗?”
睡梦中黄单蹙下眉心,手拿出被窝,在旁边摸摸。
聂文远捻灭烟躺回原来位置,由着那只手碰到自己手臂,温暖身子贴上来,把他抱住。
又过十几二十分钟,聂文远再次坐起来,他这回没下床,而是把小外甥秋裤拉下来。
有个床头灯开着,灯光暖黄,聂文远在那片光亮里看着小外甥屁股,白白,看不出之前被打过痕迹。
他反应过来,自己手已经放上去,粗粝手指点点抚摸,着魔似收紧手。
,才想起来烟在大衣口袋里,他起身去翻大衣,把烟跟火柴盒都拿在手里。
烟点燃,聂文远微眯眼睛吸上口,他吸有点急,被呛咳嗽,眼角生理性发红。
门突然从里面打开,黄单靠着墙壁,冲气息微乱男人笑,“个人睡觉好冷,舅舅,给你暖被窝吧。”
聂文远看着小外甥唇边那抹笑,他视线往上移,看进那双黑白分明眼睛里,发现同样笑意,很真,没有丝虚假跟奉承。
这世上最解聂文远那个人,不是从小把他带大吴奶奶,也不是他自己,是他现在小外甥。
黄单不舒服动下,“轻点……”
聂文远眉头紧紧皱起来,手没撤开,也没再动,他隐隐叹口气,沉重又迷茫,让人心口发闷。
凌晨四点多,黄单起来上厕所,他迷迷糊糊站在马桶那里放水,突然感觉出什,就对着手哈口气,嘴里有烟味,非常淡,屁股上肉还有点疼,像是被抓过。
黄单装作什也不知道,他上完厕所洗洗手出去,爬回床上继续睡觉。
在黄单睡着以后,旁边侧身面朝着外面聂文远睁开眼睛,他没转头,只是握住腰上那只手。
黄单洗漱完就爬上靠墙那张床,把角落里叠成豆腐块被子抖开,他平躺进去,将被子拉到胸口。
卫生间里哗啦水声直持续着,黄单在车上睡过觉,这会儿还是很犯困,他眼皮正在打架,拉开又缠上去。
不知过多久,卫生间里水声停止,聂文远带着身水汽出来,床上人已经进入梦乡。
床是单人床,睡两个人会挤。
聂文远刚躺上去没十分钟就爬起来,他站在床边点根烟,居高临下俯视着小外甥,半响慢慢俯身,口烟雾喷吐在那张青涩稚嫩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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