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志说，“好像没有吧。”
黄单换
个话题，“那你这里还有这款鞋吗？”
王志说没，“去年卖
好，几乎是进多少卖多少，最后
次进货剩下点点，也都打折卖。
王志仰头咕噜咕噜喝完，他把空杯子放桌上，“不行，
浑身无力，季时玉，你今天要是有时间，能不能帮看看店？”
黄单说可以，他给男人发个短信，对方没回，生气。
“王志，这就是赵晓穿那双拖鞋。”
趴在桌面上王志歪着头看，他眼睛睁，脸吃惊，“卧槽，这不就是去年热卖那款吗？跟上回你穿过是个款式。”
黄单说，“不知道那个人为什
要去赵晓家，把她客厅空调开，将遥控器放在她枕头上，还在她平时放鞋位置放双拖鞋。”
502门是开着，上楼拐个弯就能看到，走道里没有堆放个纸箱子，很干净。
黄单愣愣，他对着男人眼神询问。
“这是意思。”
陆匪话落，就开503门进去，没把门关上。
黄单去隔壁王志那儿，他问起昨晚事，“赵晓受到不小惊吓。”
时更改，就为陪着这小子。
刘大爷不擦门，手拿着蒲扇，手提着小竹椅出门。
黄单看看门上那把钥匙，他喊道，“大爷，你钥匙还插在门上，不拔吗？”
刘大爷呆呆，放下小竹椅回头拔钥匙。
黄单说，“大爷，你以前是不是也有过开关门，却忘拔钥匙时候？”
王志哼哼，“还能有什原因，就是变态。”
黄单说，“拖鞋是男士。”
王志跟着说，“所以那个人就是男。”
“可能吧。”
黄单问道，“王志，三楼刘大爷刘大娘来过你这儿吗？”
王志给黄单看他刚泡感冒灵，“昨天感冒，头疼要死，店都没管就早早躺下，哪知道她会出事，哎，有人来这儿买东西，跟提两句，才知道。”
他脸担忧，“给赵晓打电话，听她声音好像没什精神。”
黄单说，“男都会吓到，更何况她个女。”
王志咂嘴，“直把赵晓当哥们，这回才发现她只是长高，脸凶，看着很彪悍，其实胆子小很。”
黄单说，“药不喝吗？该凉吧？”
刘大爷把钥匙放进褂子兜里，拿干枯手拍拍，他重新提起小竹椅，走到黄单身前狠狠瞪过去，“你问题怎这多？真讨厌！”
黄单问着男人，“大爷为什说讨厌？”
陆匪说，“你本来就很讨厌。”
黄单抽下脸，“要去楼上找王志，你呢？”
陆匪拿出手点根烟，深吸口后吐出团白雾，他声不吭转身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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