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志骂，“
吃饱
撑
？”
他脸上出现恐惧表情，人又无意识想往黄单那儿靠，却硬生生止住。
“那晚看见赵晓家门没关，进去让她把门关上，发现她睡，就打算拿走她内衣。”
王志身子抖抖，“等出来时候，看见门是关着，插销也插上，以为是赵晓醒关，结果不是，她还在卧室睡着。”
“躲在沙发底下等
会儿，什
动静也没听到，不知道那个人藏在哪里。”
黄单没说话。
王志说，“觉得是变态？季时玉，你跟地上女人样，都误会，你们是伙！”
说到后面，他又开始发狂，把脚踩在尸体头上，用力跺。
黄单胃里翻滚，个人内心住什，自己都不知道。
也许辈子都会安静待在里面，也有可能在你毫无防备之下就忽然跑出来。
胶模特藏在仓库里面，不直接运走？”
王志看白痴样看着黄单，“运走？她身上都是指纹，身体里面还有……没用，被发现还是会查到头上，所以只能先把她藏起来。”
“不知道怎办，做梦都梦到自己被抓。”
他单手压住脸，痛苦说，“季时玉，看过部电影，想学电影里那样，把她切碎放油锅里炸吃掉，可是不敢，太恶心。”
黄单放在口袋里手动动，掐掉通话，他故意说，“老张跟刘大娘是你杀吧。”
当时王志没敢开门出去，直接从阳台爬水管爬下去。
黄单说，“你，孙四庆，老张，你们三是个地方搬来。”
王志愣，“季时玉，你还知道什？”
黄单说，“就这些，没有你知道多，你比厉害。”
王志哼笑，“那是
“刘大娘死那晚，在四楼被人推下楼梯，是你干？”
王志嘲讽呵笑，带着几分被冤枉愤怒。
黄单知道答案，不是王志，是那个凶手，“进赵晓家是你吧？”
王志脸上笑容僵。
黄单终于有个试探得到验证，他又说，“赵晓家客厅空调是你开，遥控器是你放在她枕头上，你在她固定放鞋位置放双拖鞋。”
王志拿下压着脸手，像是这才发现自己跟黄单站在起似，他先是惊慌退好几步，然后想起自己有菜刀，就停下来吼叫，“季时玉，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被屎糊？为什要杀他们？！”
黄单做出质疑表情，“不是你？”
王志大口大口喘气，面目可憎，“操他妈，是那个杀人狂！”
黄单说，“那晚进家人，是不是你？”
王志满脸阴霾，“你是男，进你家干什？季时玉，你把当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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