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玉握住贵妃手,冰凉没有丝毫温度。
钮祜禄氏走到窗前,看着人进人出西厢房,“既然逃不掉,身为母亲,本宫就只能为他趟出条路来,愿他走顺遂,走安稳。”
挺好,您还是别费力培训奴才,奴才就在您身边伺候您就行。”
胤禛看苏培盛眼,巴掌拍到他帽子上,这个烂泥糊不上墙!
钟粹宫,
庶妃赫舍里氏给温僖贵妃见过礼后扬长而去,
大宫女如玉瞪她眼,气呼呼地走到贵妃身边,“您看她那个得意样子,都是皇贵妃打得好注意,这不是给您添堵嘛。”
“闭嘴,”贵妃恭敬地到佛龛前上炷香,“皇贵妃身份尊贵,岂是你能随意埋怨。”
如玉福福身,嘟着嘴道“奴婢知错。”
贵妃看她眼,叹口气“这宫里女人都是样命苦,句话、个动作都要冥思苦想,费尽心血。可历经十多年乃至几十年苦心经营,到最后,却往往抵不过圣上句话。其实,大家都是棋子,何必互相为难呢。”
如玉上前扶着贵妃,“那皇贵妃那儿……”
钮祜禄氏低头抚抚自己肚子,“本宫是不想填进这些无谓风波中,可,孩子逃不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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