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趁着四阿哥去射猎场进卧房查找,结果哪哪儿都没有。苏伟捏着下巴想想,露出点儿猥琐微笑。
晚上,苏伟端着水进四阿哥卧房。
“你怎过来,今天不是王朝卿班吗?”四阿哥疑惑地坐在床上。
苏伟嘿嘿笑着,上前伺候四阿哥洗脚,“奴才这不是惦记您吗,您昨晚睡得晚,今天让他们伺候再睡不好怎办?”
四阿哥瘪瘪嘴,脸怀疑地看着苏伟。
大阿哥叹口气,点点头。
觉罗氏看看门外,奴才们已经回避,遂压低声音道“爷可是担心明相?”
“没错,”大阿哥垂下眼帘,“虽说额娘不让参和这件事,但明相毕竟曾多方为筹谋,如今看他背负谋反罪名,性命危在旦夕,却什也做不……”
觉罗氏握住大阿哥手,“爷不要担心,虽不懂前朝之事,但也听父亲提起过,明相官居内阁十三年,“掌仪天下之政”,甚至度压过皇亲贵戚出身索相,这样个人定不会引颈就戮。”
大阿哥看看伊尔根觉罗氏,眼带欣赏“你是难得聪颖灵慧,爷能得你相伴,也不枉此生。”
康熙二十七年
三月,纳兰明珠案继续扩大,在吏部彻查中有人直指纳兰明珠意图谋反,举朝哗然。
东所
伊尔根觉罗氏进大阿哥书房,给站在窗前大阿哥披上衣服,大阿哥回头冲她笑笑。
“爷,让人炖白蘑参鸡汤,您来喝碗吧。”觉罗氏轻声道。
洗完脚,四阿哥爬上床,苏伟小心地凑过去道“爷,今晚还看书吗?”
四阿哥躺在枕头上静默会儿,坐起身,看苏伟会儿又低下头。
苏伟坐在脚榻上,拄着下巴支在床上,“爷,您
觉罗氏笑笑,“爷是沾股子秀才酸味儿。您是满人儿子,以后定要建功立业,妾能跟在您身旁才是真真不枉此生。”
大阿哥也笑,伸手又盛碗鸡汤,递给觉罗氏,“来,你也喝碗,暖暖身子。”
觉罗氏接过碗,喝两勺,却突然反胃恶心,干呕起来。
正三所
四阿哥把书藏起来……
大阿哥点点头,回身坐到桌前,由着觉罗氏给他盛碗,慢慢喝着。
觉罗氏站在桌边,也不言语,大阿哥喝完碗看看她,“这是怎,句话不说?”
觉罗氏低下头,“因着事儿,让爷烦心吧,这次是没处理好。”
大阿哥笑笑,拍拍她手,“不关你事儿,那赫舍里氏是后宫里有名难缠,连皇贵妃都遭她挤兑过,更何况是你。再说这都是小事儿,爷点儿没放在心上。”
觉罗氏微微笑笑,复又皱起眉头,“那爷这几天心思沉重,夜里也辗转反侧,是为前朝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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