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宵端进
内厅，酸辣
锅子下着羊肉、滚着小馄饨。四阿哥坐在主位，扬手道“今夜就咱们主仆几
苏伟暗暗打个哈欠，耷拉下脑袋，他有点儿困……
“苏培盛！”四阿哥突然
声叫唤，苏伟猛地抬起头，“是！”
“你说皇阿玛会属意大清与沙俄以哪里为界？”
“以额尔古纳河和格尔必齐河为界……”别看他历史分不高，但好歹也是闯过高考大军人，有些话那真是虽不明其意，却能脱口而出啊。不过，自豪完苏伟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，纳穆图、松甘等众哈哈珠子连同四阿哥都异样地看着他。
“苏公公……能看懂地图？”纳穆图小心翼翼地问，刚刚明明副要睡着样子啊。
素银簪子别着就行。”
碧儿盖上盖子，低头小声道，“小主，您别灰心。四阿哥只是未通人事，未必就是对您有意见啊。要不，咱们想想办法？”
宋氏看看碧儿，“想什
办法？”
碧儿向门外看看，躬身在宋氏耳边道，“奴婢听说，四阿哥很宠爱身边个太监，叫苏培盛。不如奴婢拿点儿银子去让他替小主在四阿哥前打点打点？”
“胡闹！”宋氏瞪碧儿眼，转过身子，“个太监能打点什，再说
只是个格格，平白想这些男女之事就不应该，要是真耍手段去……被人知道，还有脸活吗？”
“额……”苏伟脑子飞快旋转着，“看不懂，不过听人提起过这两个地名，随口就说出来，呵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四阿哥狐疑地盯着他，直盯到苏伟后背发毛，“那个，主子，这都快二更，你们饿吧，要不上点夜宵？灶头热着涮锅呢。”
四阿哥转头看看几个哈哈珠子，他们从射猎场回来就聚到书房里，算起来也有好几个时辰，“恩……那上吧，再来几碗小馄饨。”
“嗻，”苏伟像模像样地俯身，小跑出去吩咐。
纳穆图在额尔古纳河与格尔必齐河中间轻轻画道线，“主子，和谈未必会帆风顺，皇上那儿恐怕也会准备多个方案，苏公公偶然提到这条线，恐怕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碧儿缩着脖子，低下头，没有再搭话。
书房
书桌上铺着张中俄边境地图，大清和沙俄打这许多年，最近终于有言和趋势。苏伟依稀记得，《尼布楚条约》是索额图签订，虽然实际上《尼布楚条约》也有割地退步缺陷，但与清末那些卖国条款相比实在是高大上太多。
而四阿哥此时正拿着把尺子在地图上画来画去，苏伟站在四阿哥身后看着，现代彩色地图他都不定完全看得懂，更不要说古代这种手绘地图。
纳穆图、松甘等几个哈哈珠子也围在桌边，说着大堆奇怪地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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