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进屋就新奇地睁大
眼，对着陆行深笑着猛瞧
通，“你也有不舍得直接销毁失败品
时候，还把
叫来当外援。”
陆行深转身时，面容已经恢复冷静，淡然道，“怀疑996已经觉醒自意识，不出意外，已经能通过图灵测试。”
话出口，戴眼镜男子脸上笑容不见，改吊儿郎当玩笑姿态，神情严肃起来，
“让看看他。”
陆行深冷嗤声，短暂反常神情扫而空，摁在他后脑勺就是干脆利落地键关机。
刚才就不该心血来潮听他废话。
陆行深张开手臂，抱住关机状态生化人996号。
虽然是关机状态，UR996胸口依然在规律地起伏着，模仿着人类熟睡中呼吸频率，如果将手指放在鼻子下方或者是脖颈、手腕脉搏处，也能感觉到模拟出血管跳动感。
陆行深把他放平躺在地上，呼出口浊气，微微皱眉，揉揉自己额角。
夏歌终于迎来等待已久赦免。
陆行深温凉指腹摸上夏歌后颈，没入短短发茬里。
夏歌抬头看着他，不躲不闪，闻言灿烂笑。
陆行深像是被他大白牙晃眼，手指动作顿，鬼使神差地多说句，
“会先切断你能源供应。”
总算安静。
敲门声适时响起。
“进。”
电子门推拉打开，皮鞋脚步声带来个脸上架着金边眼镜男子。
“真没想到啊，”
不就是关机会儿嘛！这有什
？
夏歌连连点头，觉得没问题，并顺便欢快地追问道，
“那可不可以顺便再给换个逼真屁股？”
陆行深：“不可以。”
夏歌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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