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行深没有说话，摘下软管，为他清理擦拭干净，把接口塞回肚脐里，然后转过身，开始洗手。
空气
时有些凝滞。
夏歌看着他
背影，脑海里突然冒出个念头。
陆行深现在也不知是什
表情。
吃饭之前，陆行深带他去排空废水，夏歌这次不用再躺着
，可以站着来，反正有管子。
白色房间里，夏歌看着眼前接水罐子，看着陆行深本正经为他扶着肚脐接口样子，听着耳边水声，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“陆行深。”
“嗯？”
“
……下次……是不是可以自己排水？”
生今天也和他说些事，陆行深并不打算戳穿，原本以为，就算996和这件事有关，也会隐瞒到底。
就像他打算装作什都不知道。
“陆行深，明天可以继续借用你楼废弃物品那个房间吗？”
夏歌之前为研究芯片，为更快做出那个能赚钱东西，借用过两次，但频率并不高，因为上锁，会特意挑陆行深看起来不那忙时候。
事实上陆行深每天行程都是满，他还从未见过对方悠闲地晒太阳喝茶，或者是放松娱乐。但到晚上，依照陆行深坚持熬夜和皱眉程度，还是能看出到底是真忙，还是仅仅不想浪费时间。
夏歌吞吞吐吐，犹犹豫豫地说道，并试探着伸手，自己扶住小软管，“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画面怪怪？”
比如，有点像大人给小孩把尿？
虽然只是露出肚皮。
虽然他根本没有屁股。
就在这时，水声停。
比如今天，陆行深看着只在做事，但到十点，明明还差两分钟才是十点整，也愿意放下工具，开始收拾，发现事情忙半，也没因为今晚无法完成某种目标而皱眉叹气。
更没有因为疲惫太久，时常按揉自己小臂肩颈。
“好。”
陆行深答应。
第二天，夏歌起个大早，之前肚子里食物，也‘消化’完毕，变成那种石油般黑色废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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