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柜子门缝,看到那个男人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个锯条,他用锯条比画着四妞尸体,好象在研究从哪里锯比较合适,而郝老师则蹶着屁股往方桌底下和周围铺煤灰。
“你锯第刀。”男人对着郝老师伸出锯条。
“为什?”郝老师脸色苍白。
“你锯完第刀,剩下就不用你锯。”
郝老师颤抖着接过,锯条也跟着发抖。“你把她翻过去……快!把她翻过去,翻过去再锯。”
“拿盆懂,可是铺煤灰干嘛?”郝老师问。
“笨蛋!煤灰可以吸不小心流到地上血,最后扫就行!”男人不耐烦地说。
“你倒是挺有经验嘛!”郝老师冷笑。
“你什意思啊你!”男人又生气。
“没什意思,你心虚什?”郝老师说。
院子里,很快就会发现……”男人声音很苦恼。
又是打火机声音,房间里烟味浓些。
“有!”男人大叫。
“怎?”
“剁,煮烂,扔隔壁猪圈里!”男人说。
于是男人给四妞翻翻身,郝老师把锯条对准四妞后脖子,闭上眼睛,咬着牙,狠狠地锯下去,血立刻流成小溪,添添嘴唇,饿。
“等等!”男人推开郝老师,看着滴在她鞋上血,皱起眉头,
男人没有再说话,他在床边站会儿,看到他抱着四妞尸体出卧室,郝老师也紧跟在后面。
然后,男人和郝老师相继回到卧室,从窗户爬出去。
揉揉发麻腿,爬出来,悄悄来到堂屋,看到四妞尸体躺在中间方桌上,她瞪着眼睛,面无表情。
这是第三次看到死人,第次是爷爷,第二次是孙笑笑,爷爷和孙笑笑死时候,点都不害怕,只是难过,而这次,却不样,不知道为什莫名恐惧起来,总觉得那双眼睛在看着,总担心她会突然坐起来,问:“你是郝老师吗?……”担心她瞪着说:“把他还给……”
院子里脚步声近,四下看看,匆忙地躲进放血柜子,柜子里血都放进冰箱,比较空,柜角还有小半瓶血,拿起来,喝口,味儿不对,又吐出来,这个时候,郝老师和那个男人进来。
看到郝老师腿不停地发抖,“那你来干吧,不敢……”
“不行!”男人把烟头狠狠甩到地上,“你必须和起,这个事儿,是咱们两个人事儿!”
郝老师腿软,跌坐在床上,垂在床沿腿,还在不停地抖。
12.
“不能在这里分尸,会弄脏床单,院子里也不行,动静大容易惊扰邻居,只能在堂屋,你先从他家厨房弄点煤灰铺到堂屋地上,然后把所有盆都拿过来!”男人沉着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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