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雨樵
身上呢？如果宋雨樵走进“你可”漫画店，Nick能不能闻到他身上有什
气味？
对于突然萌生念头，乔宇颂吓
跳。
他晃晃脑袋，把这个想法从自己脑海里甩出去。这太可怕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想。怎会这想？宋雨樵才十四岁，别说他是不是同性恋，他甚至不应该和“恋”这个字有关。
因为这样念头从乔宇颂脑海中闪而过，他觉得自己有点儿恶心。
看他模样，分明并不相信，这让乔宇颂忍不住心浮气躁，仿佛自己已经在什时候，给他留下不求上进印象。可是，Nick如何想他，有什关系？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，顶多是同好，还有些金钱上往来。
乔宇颂手指在柜台上敲点着，催道：“好吗？
快上课。”
“好、好，共是五十三元。”Nick把本子摆在他面前。
这多？乔宇颂微微错愕，但低头看确实如此，只好乖乖掏钱。
“对，上回和你说澡堂，你有兴趣吗？”Nick笑问。
“还有不到四个月就考试，惦记着看午夜场电影。”——从书架取下新刊那刻，莫名地，乔宇颂脑海里再次浮现出这句话。
他垂下手，对着新到耽美题材单行本犹豫不决。
“小林新出那本不错哦，她第次尝试ABO题材，在日本连载时候反响很好呢。”Nick在柜台后用充满笑意声音说。
乔宇颂回头看见他笑盈盈，两撇小胡子随着笑容上翘，显得格外得意。
“之前欠共多少，起给。”乔宇颂找出钱包。
乔宇颂不假思索地回绝：“没兴趣。”
“别拒绝得那快嘛。”Nick给他找零钱，“岳塘这种小地方，gay都没几个，还都是深柜。不找组织，怎谈恋爱呢？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乔宇颂将他手中零钱迅速抽出，塞进口袋里，背上书包离开。
看耽美漫画，就定是gay吗？这道理说不通吧？不过，这样辩驳，乔宇颂无法对Nick说。Nick有所谓身为同性恋嗅觉，光靠他鼻子就能闻到谁是、谁不是。
同性恋身上有什气味？香吗？臭吗？乔宇颂扯起衣襟闻闻自己身上，除些汗味外，没闻到什特别味道。他身上，有同性恋气味吗？
Nick吃惊道：“不借？”
他摇头，说：“快高考，以后不来。”
“这样……”Nick半信半疑地打量他，突然咧嘴笑问，“是不是谈恋爱？”
闻言，乔宇颂掏钱手顿顿，淡漠地说：“漫画都不看，还有时间谈恋爱？”
“真是哦？”他呵呵笑着，翻开记账小本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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