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家这多年,虽然每年都会回去,可乔宇颂完全不向父母提及自己感情生活。别说感情生活,就连工作,他也很少说起。他和父母没有共同语言,这点,徐傲君从他高中起就笃定坚信,乔宇颂看法从觉得荒谬变成现在默认,于是渐渐无法确定,和他们关系演化到现在地步,自己究竟有没有责任。
如果,宋雨樵是他认定要起走完余生人呢?那,他是不是该对徐傲君他们有个交代?
关于那段他不愿想也想不通家庭关系,乔宇颂每每想起,都只有无可奈何地叹息。
他抱歉地说:“还没想好。离过年不是还有段时间吗?你让想想。”
“别紧张,不逼你。刚才说,无所谓。”宋雨樵看他愁眉苦脸,不禁后悔提起这个话题,“不是非得明年过年就回去,不想回就不回,后年、大后年,就算是你想十年后再回去,都可以。都陪你。”
话……对,是他们约着看午夜场电影,宋雁放他们鸽子那天。当时乔宇颂问他,出门前有没有告诉家人,宋雨樵说,周美琪管不他。想起那晚他们分开后,徐傲君对自己态度,乔宇颂在心里苦笑。
原来,时间并非是万能药。有些伤,是不管隔多少年都不会痊愈,原以为时间长会结痂,伤口痊愈是迟早事。可只要把痂解开,血还是会流出来,新鲜得像是才受伤样。
“你希望他们知道吗?”乔宇颂想,宋雨樵之所以这问,定有原因。
宋雨樵努努嘴巴,说:“无所谓,关键是看你怎想。”
乔宇颂沉吟片刻,不解地问:“既然你无所谓别人怎看,为什还想把介绍给你同事认识?”
乔宇颂怔忡
宋雨樵没想到他能联想到周日约会,诧异地看他眼,失笑道:“这不样。”
“有什不样?”乔宇颂不明白。
“说看法,不代表定是对。”宋雨樵开始解释,“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,是因为只要们继续交往下去,你和他们必然会产生或多或少交集,毕竟那个圈子是现在生活重心。但个人不在乎你爸妈知不知道们交往,他们就算永远不知道,也无所谓。因为除非到万不得已时候,否则可能辈子都不需要和他们再见面,何必在乎他们认不认识、记不记得,又怎想呢?所以,才说,关键是看你怎想。毕竟你想法,时常和不太样,而如果你希望们对他们有个交代,总是需要点儿时间做准备。”
他道理说得套又套,乔宇颂听得愣住,末半开玩笑道:“不愧是做领导,说话这有条理。”
宋雨樵愕然,失笑道:“什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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