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宇颂说那样话,自然是开玩笑,然而宋雨樵却因此想起邵俊辉。念头只是闪而过,事已至此,宋雨樵不再反复地想,尽管他知道自己时半会儿终究是不能释怀。
和乔宇颂出来这趟,从精神层面上说,比宋雨樵预想中轻松。
乔宇颂不但常常出国,而且常常入住酒店。他不但对素万机场熟门熟路,连打车前往酒店和办理入住手续,都熟稔得如行云流水。宋雨樵完全不用做任何思考,就已经被乔宇颂带进酒店房间里。
走进房间,宋雨樵还在回
看他熟门熟路模样,宋雨樵只觉得可爱。可乔宇颂此时脸上疲惫倒是明确,让宋雨樵心生敬佩——毕竟在飞机上,他和那几个空乘看着都精神抖擞。
“哦,对,手表给。”乔宇颂突然道。
宋雨樵不解,举起手。
乔宇颂把他时间往后调个小时,笑说:“现在,们回到酒店,可以多睡个小时。”
见到他倦懒眉眼中舒展笑意,宋雨樵心里只有个念头,就是要吻他。
虽然第三天航行共只有两段,但乔宇颂他们机组抵达素万时,已经是将近凌晨两点。算上那短短个小时时差,大家全都疲惫不堪。
总结会结束以后,乔宇颂只想回到酒店里,蒙头大睡,直到开准备会闹钟响起。可他知道,这只是自己美好愿望而已。他早已不是想睡多久就能睡多久年纪,年纪稍稍上来些以后,连睡觉都有力不从心感觉。
乔宇颂有点儿佩服同行年轻人,竟然还合计着白天去免税店作代购。他连门都不想出。不过,这还得看宋雨樵意思。如果宋雨樵想去哪里看看,时间充足话,乔宇颂还是愿意陪他。
过海关后不久,乔宇颂就在兑换货币柜台附近见到等在那里宋雨樵。
“辛苦。”宋雨樵道。
宋雨樵这想着,也这做。
明明只是蜻蜓点水吻,乔宇颂却觉得大脑缺氧。大概,是真困,想到自己时常经历事情,宋雨樵是第回体验,他不禁道:“今天辛苦你。”
宋雨樵吁口气,说:“还行吧。自从回国以后,这是第次出国,呼吸呼吸资本主义空气,还挺不错。”
乔宇颂诧异道:“你不怕有录音?说这种话。”
“你不出卖就行。”他用额头敲乔宇颂额头,敲完,头彻底晕。
乔宇颂冲他皱皱鼻子,说:“看辛苦,飞机上还老捣乱?”
“哪儿捣乱?”宋雨樵无辜道,“身为头等舱乘客,没有做任何僭越事情吧?”
这话倒是没错,乔宇颂耸肩。
“咱住哪儿呢?”宋雨樵问。
乔宇颂托着登机箱往外走,说:“跟着就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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