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疼，像是润滑没有充足，疼痛却让饥渴被证实，乔宇颂睁大眼睛，看着陌生
天花板，如同那些梦醒时刻，昏昏沉沉、怅然若失又求而不得。
他连忙重
慢慢地，他感觉自己上不去
，他需要
股力量，把他往上托。
手，是，他手。
习惯做梦乔宇颂侧身，把手伸向背后，却被宋雨樵抓住。
“这也是你梦吗？”宋雨樵问。
他点点头，睁开湿润眼，睡眼惺忪地看见宋雨樵脸，问：“你做过这样梦吗？”
往下沉，沉到梦里、沉到实处。他边享受套弄带来惬意，边说：“这些年，
偶尔做春梦。尤其是空窗时候，就时不时地梦见你，和你做爱，像片子里演那些。你做过这样梦吗？不管梦里对象是谁。你懂那种感受吧？就是，硬，但是身边没人，只能靠手。有时候是在梦醒以后，有时候还半梦半醒，等到射，才算清醒。”
他用喃喃细语说着这些话，宛若梦呓。宋雨樵着迷地听着，仿佛也被他带进梦中。
“那你自己动手时候，想什
？梦里事吗？”宋雨樵闭上眼，问。
“嗯，有时候是，有时候想别。像是……”乔宇颂轻声笑，“想象手变成嘴巴，手指动时候，想象成舌头。你舌头。有点儿扯，可是，太想高潮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宋雨樵便把他身体扳过来。
宋雨樵抬起他腿，看着昏暗中乔宇颂半梦半醒脸，说：“做过。有你梦，也做过。”
“真？”乔宇颂很高兴，可他实在醒不过来，所以连兴奋声音也变得软绵绵。
“嗯。”戴好套，宋雨樵俯身，重新拥抱他，失笑道，“好困，早知道不来。”
乔宇颂听罢愣，没好气地哼声。
宋雨樵笑，那笑声在乔宇颂听来，像是得便宜还卖乖小孩。在感觉他顶端碰到入口时，乔宇颂抓住他臀，挺起腰，把他往里推。
乔宇颂睁开眼睛，很快又被宋雨樵用手蒙住，他惊疑道：“小樵？”
“闭眼睛。”宋雨樵在他身上跨开腿，“想象手，变成嘴巴。”
乔宇颂讶然，可乖乖地照做。照做同时，他已经想到宋雨樵想做些什。他听见被子掀开悉悉索索声，往自己腰腹伸手，便摸到宋雨樵头发。
“嗯……小樵……”他用力地闭着眼，双腿却不知不觉地打开。
那温暖通道里，发出轻微呜鸣，宛如梦中声音。乔宇颂梦境分外幽暗，他浑身湿透，落进潮湿洞窟里。洞窟中咸腥像大海沉睡后气味，湿漉漉、黏糊糊藻叶搜刮他腿根，他感觉自己向上浮，要浮出海面，像座新生岛屿，冒出坚硬、光滑礁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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