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雨樵停下脚步,盯着那张字条,过片刻才上前拿起来读。
字条上写着:
因为时间匆忙,领导没有同意请假,从今天到后天都得飞。大后天假准,后天晚上回析津。放在家里行李挺多,来不及收拾,只拿行李箱装些。
大后天们见面谈好以后,请搬家公司去趟,把东西次性全搬走。物业这几天不办公,之前在小区内办理那些家属认证信息取消得等物业办公才能办理,但没关系,不会再住那里,那些认证信息有或没有
或许是因为乔宇颂不在家,他进门以后,心里有种说不清陌生感。明明很多东西都摆在原位,可宋雨樵总感觉它们原先不放在那些地方。
宋雨樵把行李箱留在客厅,走进卧室。
乍看似乎和原来没什两样,只是些小物件换位置。宋雨樵拿起桌上香水看看,发现是新香味,乔宇颂用半瓶。
他把香水喷在空气里,前调闻着有些苦涩。
忽然,他发现放在房间角落里个行李箱不见。
空白,渐渐只装孩子嚎啕大哭声音,纯粹得叫人无能为力。
比起西部城,析津新年氛围更为浓郁,而这浓郁规规矩矩、整齐划。
宋雨樵回到尚仁里6号院,看见分别写着“欢”、“度”、“春”、“节”四字红灯笼挂在入口大门处,小区各处都能见到装点得齐整灯笼和彩带。
他回来得正是时候,家家户户吃完年夜饭,守候在电视机前收看春节联欢晚会。
宋雨樵从小区门口路往里走,欢声笑语从楼里飘出来,随着声源远近形成落差,仿佛麻木又僵硬重复。
他心里咯噔声,拉开窗帘确认确不在。
那是乔宇颂箱子,为纪念旅行目地,上面贴满托运标签,十分醒目。宋雨樵打开衣柜收纳层,没有找到那个旅行箱。
房间不大,他每个角落都确认过,没有。
可是衣柜里衣服似乎没有减少。减少吗?其实,宋雨樵不知道,他不知道衣柜里衣服有哪些是乔宇颂在这几年里新买。他每次回来时间非常短暂,不可能看乔宇颂把每件衣服都穿过。
他往外走,想找到那个行李箱,却先看见客厅茶几上留着字条。
家门口没贴春联和“福”字,或许是整个6号院最没有春节氛围家。
宋雨樵打开家门,窗外朦胧夜色投进黑洞洞房间里。
屋子地热很暖和,宋雨樵打开鞋柜,要找自己拖鞋,却没有找到。他打开玄关灯,仔细找,最终发现乔宇颂不知何时把他拖鞋装进只收纳袋里。
眼镜片上结水蒸气,宋雨樵摘掉眼镜,往大衣上擦擦。
这房子,宋雨樵有两年没有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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