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种可能。
“今天
听DESMEC
那些家伙说，警方似乎对案发当夜停在附近车辆展开
些调查。不光只是找车主询问情况，有时候还会到车上仔细查看番呢。”
“哦，您说这事话，”重治答话说，“前天夜里，警方鉴定人员倒是来调查过这辆车情况。只不过却没搞明白他们到底想查些什
。”
“估计是想调查下氧化碳产生源吧。昨天白天，县警刑警不是到旅馆去趟吗？他们也找询问不在场证明。当时问他们说，是否已经确认氧化碳产生源，结果他们负责人却满脸狼狈。据说，那具在岩石地里发现尸体，死因其实是氧化碳中毒。但因为警方也不清楚死者究竟是在何时何地中毒身亡，所以就只能辆辆地去调查车子。”
“博士。”恭平开口道，“什是氧化碳？和二氧化碳有什区别吗？”
或许是对恭平问题感觉有些意外缘故，汤川表现出丝吃惊。但很快，他便恢复冷静，点点头，看看重治。
开后车门钻进车子。汤川在重治身旁坐下，说声“谢”。
“博士，DESMEC那些人今天是不是又犯傻？”恭平扭过头来，问道。
“倒也说不上犯傻，但做事还是让人火冒三丈。他们组织实在是太过复杂。正所谓‘艄公多船上山’[1]啊。”
“什意思？那艘船还能上山？”
“不是这意思。这话是说，指手画脚人太多，搞得事物向着莫名其妙方向发展意思。——对，这辆车是旅馆里吗？看车身侧面还写着旅馆名字。”
“有关这点，或许还是你姑父更擅长些吧。毕竟，当年他可是这方面专家——今早听成实小姐说，您之前曾在‘有马发动机’工作过。”
“都是很久以前事。”重治生硬地笑着说。之后，他把脸转向恭平，“你知道什是二氧化碳吧？也可以叫做CO2。”
“知道。它是全球气候变暖原因吧？”
“对。它是种物体燃烧时释放出气体。但如果物体燃烧得不是够充分话，那就会释放出另外气体来。这种气体叫做氧化碳，别名CO。”
“如果吸入这种气体，人就会死吗？”
“对。”重治回答道，“之前是用它到车站去接送旅客。但最近段时间几乎就很少有人来，平常也就顶多会用它来接送下罢。”
“老板你自己不开车吗？”
“以前也开，只是现在这身体，想踩个刹车都费劲，所以就没有自己开。”
“是吗？”汤川在车内环视圈，“警察有没有问过关于这辆车情况呢？”
“问情况？问什情况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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