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
不知道吗？”汤川问。
“
连想都没好好去想过。”
“就算真没想过，你也只需要看上
眼，就能看出到底是哪里大海
吧？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更熟悉玻璃浦大海吗？甚至还建个人网站。”
“很少去东玻璃。”
“是吗？你博客上不是写着，说从东玻璃眺望玻璃浦大海是最美吗？”
成实把贴在耳朵上头发捋到耳朵后边，偏起头。
“也不大清楚。那画很久以前就挂在旅馆里。不过直都没太在意。”
“很久以前？意思是说，你们家搬到这里来之前，那画就挂在那里？”
“对。听爸说，那画是别人给祖父，之后祖父就把它挂在那里。所以，爸应该也不大清楚。”
成实拿起托盘上点火棒，准备把点火棒头伸进汤川面前桌上火炉下边。
，恭平拿起餐刀餐叉。汉堡包表面烤程度恰巧合适，用餐刀切，渗出肉汁和浓西班牙沙司混合到起，冒出腾腾热气。
“感觉你晚饭味道也挺不错呢。”汤川说。
“那切块给你吧。不过你要用生鱼片来换哦。”
“感觉倒也不算太吃亏，考虑下好。对——”汤川手里捏着筷子，“有个问题想问问你。”
说完，汤川看眼成实。
成实眼角露出丝凶光，她声调也开始变得尖厉起来：“没写过那种话。”
汤川苦笑道：“你也用不着生气吧？”
“没生气……”
“如果不是你写，那大概是误会吧。看起来，最好还是跟你道个歉好啊。”
“不，没必要。
“不必，自己来点吧。”汤川说道，“你就把点火棒放那儿吧。”
成实脸困惑表情，回答声“好”，把点火棒放回托盘。之后，她说句“请慢用”，站起身来准备离开。
“那幅画上大海——”说着，汤川看看她后背，“是从东玻璃山丘上看到。刚才去确认过。”
成实停下脚步。不光只是双腿，她全身动作都在瞬间停止。成实缓缓扭过头来。她动作，生硬得就像是生锈机器人样。
“哎？”成实声音听起来感觉有气无力。她脸上，带着丝不自然笑容。“东玻璃？是吗？”
“什
事？”成实下子挺直脊背。
“大堂里挂那幅画，是谁画？”
成实胸口轻轻地起伏下。恭平感觉她似乎是深呼吸口。
她摇摇头：“不知道。怎？”
“没什，就是有点好奇罢。上次也跟恭平聊过这事，问他那画画到底是哪里大海。至少，在这附近，是看不到那样大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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