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夜里到底都发生
些什
事？爸当时在干吗？”
节子
脸苦闷
表情，咬着嘴唇低下头。成实两眼盯着母亲，重复句“告诉
吧”。
过阵，节子似乎已经下定决心。她抬起头。可是，还没开口，她又突然睁大眼睛。她目光，正盯着成实身后。
成实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去。重治穿着汗衫，肩上搭着块毛巾，右手拄着拐杖，就站在成实身后。
“说这大声，怕外边人听不到吗？”重治缓缓地说道。之后，他拄拐杖走进屋里，从冰箱里拿出瓶乌龙茶，倒杯，美美地喝口。看样子，他似乎并没有听明白成实母女俩那番对话。
节子依旧低着头言不发。成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。
口气喝干杯子里乌龙茶之后，重治长舒口气，说道：“大概，这事已经瞒不住吧。”
成实看着父亲脸说：“瞒不住？”
“老公……”
“你闭嘴。”重治打断节子话，冲着成实微微笑笑，“有件很重要事要和你说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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