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贺默默点点头。他对康正回答似乎并不满意,但手头上应该也没有可以让他继续追问材料。他瞥眼记事本。“还有件事想向您请教。”
“什事?”
“您说过,在您进入令妹房间,发现尸体,报警之后,您就直静静地待在房间里。这点应该没错吧?”
康正闻言,小心翼翼地看加贺眼。他很清楚,虽然加贺语气听起来完全是公事公办感觉,但在这种时候,警察们往往会给对方设下圈套。他花几秒钟思考加贺此问究竟目何在,但不管怎样,他都必须给出答案。
“记得自己应该没有随意动过房间里东西……有什问题吗?”
些。”
“重复遍倒是问题不大,但不能保证准确无误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康正重复遍对山边说过话。他很清楚,在面对警察时,有些话需要重复许多遍。讲述时候,加贺不时打断并提问,问题大多与园子说话时语调或园子是在说到什事时哭起来细节有关。面对这些问题,康正早已有所准备,回答时尽可能避免让加贺发现硬伤。简言之,康正回答不痛不痒。
“就您刚才描述来看,您对令妹苦恼似乎漠不关心。您对此有什想说吗?”加贺皱起原本就很接近双眉,抱起双臂说道。毫无疑问,听过康正回答,他已经开始有些焦躁。
“没什。只是发现水池有些潮湿。令妹大概是在周五夜里过世,所以在周六和周日两天里,应该没人用过水池。眼下这季节空气干燥,水池里却还有湿气,这点实在令百思不解。”
“这件事啊。”康正点点头,迅速考虑起对策。他曾经清洗过装纸灰盘子和酒杯,此事万万不能让对方觉察。“抱歉,水池是用。大意
“也说不清。要说对她事漠不关心,或许真如此,但在看来,导致她z.sha具体原因应该还在于她难以适应东京生活,无法忍受孤独与寂寞。”
“您话也不无道理,可令妹不是已经在东京生活近十年吗?如果说她突然间感到孤立无援、举目无亲,那定是因为发生什。”加贺问题依旧犀利。面对这样人,那种含混不清回答毫无作用。
“这就不大清楚。或许确发生过什,但无所知。”康正用上应对这种场合最为有效回答。
“令妹没有留下遗书,您怎看?她生前是否很不擅长写文章?”
“不,她经常动笔写东西,说不擅长恐怕不准确。”康正实话实说。那种对方只要稍加调查就能揭穿谎言还是少说为妙。“在看来,她可能是觉得不便说明z.sha动机。或者她根本就没想到写遗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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