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京警察是怎说?”
“他说只是找核实下情况。”
“哦?说句实话,其实也不大明白,只听说他们在调查有关安眠药情况,就给您打个电话问问。抱歉,百忙之中还来打搅您。”
“这倒没什。”
医生对康正回答似乎并不满意。但康正也无法再把话说得更清楚。他随口道声谢,挂断电话。
“想也是。这个……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才好。”医生人很好。他语气中渗透出他性格,沮丧与悲伤溢于言表。
“有件事想向您打听下。”康正说。
“什?有关安眠药事吗?”
听到医生语中,康正略感吃惊。“对。您怎知道?”
“之前东京警察给打电话,说是想问给园子小姐开处方上安眠药服用剂量。”
有与事故有关报警电话都由当班警察处理。说得极端点,哪怕已经到八点四十四分,只要还有报警电话打来,就该由康正他们来处理。连续出动十二次时,康正深夜十点多才回到家。
值班后第二天,值班人员就会休假。回到家后,康正烧上洗澡水。趁水还没热,他给医院打个电话,准备找当时给园子开安眠药处方医生询问情况。
幸好,那位医生有空。电话没响几声,对方就接起电话。
“是康正君吗?你妹妹事已经听说。请节哀顺变。”医生语气似乎带着丝兴奋。
“您已经知道?”
他陷入思考。
凶手为何要在桌上放两个空药袋?如果凶手这做,是想让人觉得药是园子自己服下,放个就足够。还是说因为园子准备z.sha,保险起见要服用两包,凶手想以此来表现z.sha真实性,才放两个?
康正有些困惑。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拘泥于这样细节,或许这并没有多大意义,可他又实在放心不下。他忽然很在意加贺到底在想什。
泡完澡,康正边嚼着在便利店买便当,边翻开笔记本。上面记录着他调查到
加贺果然早已对那两个药袋起疑。
“您当时是怎回答?”
“告诉他次包。如果园子小姐本人觉得剂量太大,也可以次半包。”
“包会不会不够?”
“应该不会。就园子小姐情况来看,每次服用半包最合适。对,康正君,你问这事干吗?莫非其中有什问题?”
“嗯。前两天,东京警察给打过电话,把事情都告诉。当时真是吓跳。”
“东京警察……”
大概是加贺打。康正立刻想到他。加贺曾问过是哪位医生给园子开安眠药。
“后来给你打好几次电话,可是你都不在家。”
“抱歉,去东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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