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带葡萄酒来,跟她提议边喝边聊,希望她能听把话说完……”
“你根本就不会喝酒。”康正回想起从加贺那里打听到信息。
“确实不大会喝酒,但当时跟她说,今晚愿意陪她喝上口。听话,园子冷嘲热讽,说难得见喝酒,问是不是在和润交往后学会。她心里有气,说出这种话来也不能怪她……”佳世子声音越来越小,之后就再也听不清。
“
“跟她说有些事想和她谈谈。园子说她和没什好谈,就说想来道歉。”
“道歉?”
“说想为润事向她道歉。”
“就凭这些话,园子恐怕不会让你进门。”
“刚开始时候,园子很生气,说不需要来道歉。可告诉她打算放弃润。”
“跟杀没什区别。”佳世子回答。
“这话什意思?”
“那天夜里……来过这里,目就是杀园子。”
“你为什要杀她?”
“杀她动机就像和泉先生你说过那样。只要她还活着,和润就不可能幸福。”
沉默时光总让人觉得无比漫长,但实际上,过去时间还不到分钟。
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?”康正问。
“知道。说实话,昨晚园子邻居给打电话时,就觉得这或许是个陷阱,但也没办法……想,事情若真到那种地步,那干脆就把真相说出来好。”
“你准备说出切吗?”
“对。”
“啊?”康正盯着佳世子看片刻,“你这话应该不是真心吧?”
“只想骗她让进屋。但园子当时听信话,让进来。”
“这样啊。当时园子穿什衣服?”
听到康正提问,佳世子先是愣,随后答道:“她穿着睡衣,估计是刚泡澡出来。”
“嗯,你接着说。”
“在你眼里,园子就是个泼妇?”
佳世子轻轻抬起头,似乎想要说什,但最后还是什也没说,再次默默低下头。
“算,继续说吧。你星期五几点来?”
“大概十点半,也记不大清。”
“你当时跟园子说来这里要干什?”
“那请你稍等。”
康正从包里拿出录音机,摁下录音键,放到桌上。事情发展已经彻底超出康正预料。
“切都怪。”佳世子静静地开始讲述,“是把园子害死。对不起。”
说完,佳世子睫毛上闪烁起晶莹泪光,就像要把之前深藏在心底东西全都,bao露出来。泪水滴滴落到地上,形成处处星形水迹。记得很久前,康正也曾失手在园子背上烙下同样印记。多年前发生这幕再次从康正记忆深处复苏。
“是你杀园子?”康正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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