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想起在现场找到东西:烧剩纸屑,头发,还有什?
康正觉得自己还有不少事没想明白。他直觉得它们与案件并无关联,但也不敢保证自己感觉是正确。
头发……戴帽子强盗……
突然间,康正回想起篇新闻报道。报道里关键字刺激着他思考回路。刹那间,种像拔出卡在臼齿间小鱼刺般快感传遍全身。
康正闭上眼睛。几秒后,他再次睁开眼睛。在这短短时间里,他直觉已经化作具体想法。他抬头看向加贺。
,事情也就合情合理。也就是说,真凶虽然知道园子小姐被人下安眠药,却不知道药被下到哪里。只是杯子里,还是整瓶酒里都有?为防万,真凶倒空瓶里酒,又把酒瓶彻底洗干净。如果警方从酒瓶里查出安眠药,那案子也就不可能是z.sha。”
这样假设确实很具说服力。
“谢谢你宝贵建议,切正像你说那样。”
“但开始就说过,眼下还无法证明这点。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嫌疑人弓场佳世子当天夜里来过这里。”
“屋里有她头发。”
“能证明。”他说。
“说过,那是星期三来时候掉。”佳世子哭着说。
“但屋里再没有其他人头发,只有你、佃和园子三个人。”
“和泉先生,现场未必定会留下凶手毛发。为避免头发无意间掉落,许多歹徒都会戴帽子犯案。”
听加贺话,康正脸不由得扭曲起来。他其实很清楚这点。
康正看看弓场佳世子。佳世子仍低垂着脑袋。康正直认为佃润是凶手,如今却觉得眼前这女人是凶手可能性更大。只要能再找到些证据,这种想法就会转化为确信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