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正问佃润:“你用菜刀切断电线,削去电线皮时,有没有戴手套?”
突然间听康正问起无关紧要事,润先是有些疑惑,随后便点点头。
“后来,你又在菜刀上弄上园子指纹?”
“没有,没来得及。在那之前就中止行凶。”
“原来是这回事。”
康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加贺为什能如此断定?他曾经以楼上住女招待证词为根据,证明园子并非z.sha。但现在,这证词已不能再作为根据。尽管如此,他为何还能如此自信满满地断言呢?
难道他手里还有其他王牌?
康正懊丧不已。他坚信自己是个建立假设专家。但如今看来,在处理杀人案这方面,眼前此人确实比自己强得多。
康正试着回想自己以前和加贺对话。加贺曾说过些意味深长话,其中绝大部分都有实际意义。那是否还有什尚未判明意义话语呢?
康正目光移到加贺身旁。鞋柜背后插着个羽毛球拍。
康正感觉脸上沁出油汗。他想找块湿毛巾擦下,却又不能放下开关。加贺早就在等待这刻到来。
康正开始感觉到尿意。幸好,佃润和弓场佳世子还没提出这样要求。但这种状态估计也坚持不多久,康正必须想到应对办法。
康正心急如焚,他必须找出答案。如果现在找不出来,就再也没机会亲手替妹妹报仇。
可是,他能找到答案吗?
康正已经在脑海中验证切。
菜刀上并没有园子指纹。至少,凶手并没有把她指纹弄到菜刀上。
加贺提到惯用手话题时,康正猜测,加贺或许是根据凶手在菜刀上留下指纹察觉到凶手与园
康正想起加贺曾和自己聊过左撇子话题。当时,加贺也曾故意卖过关子。
“物件损毁中必定包含相应信息。这点适用于所有案件。”
加贺这句话究竟是什意思?与这次案件是否有关?不,应该没什关系。
但这次案件中有什损毁物件吗?电热毯电线被剪断。那还有其他东西被剪断、摔碎或者砸坏吗?对,加贺曾经撕过他名片。但那只是为演示,应该与案件无关吧?
康正觉得似乎有根刺扎进心里,令他又痛又痒。紧接着,他忽然有种拨云见日感觉。
到此为止吗?放弃念头开始在康正心中萌芽。他抬头看看加贺。加贺坐在玄关前,宽厚背对着康正。他依旧穿着外套,就像在等待什。
他是在等彻底死心吧?康正心想。这刑警很清楚,无法找到答案。
那他自己又能否找出答案呢?
康正回忆起加贺话。
“发誓,们绝对不会让事情就这样不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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