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肃沉吟
下，问：“你是不是要去市局见吕洁？”
荣锐点点头。萧肃又问：“
可以和你起去吗？也想听听她说什
，也许能从她
话里发现你们注意不到细节。”
荣锐想下，说：“可以，到时候你和荣锒在外面旁听吧。”
“……”荣锒忽然卡壳，戴着韩国大直径精灵王美瞳美目眨两下，脸上黑气慢慢散去，“不要，不换！”
萧肃用尽毕生之力才没有笑场，憋得都有点尿急。荣锐云淡风轻地道：“刚刚换过次，系统设定两周内不能再换，下个月你们再申请吧。”
“啊？这样啊……”伍心雨失望地扁扁嘴，又自安慰道，“算，说起来兔子也蛮可爱，还有眼罩呢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荣锒生怕她跟自己抢河豚，殷勤地附和道，“和你很像很搭，留着吧留着吧。”
伍心雨还想争取下：“荣法医，你这喜欢兔子，那们下个月换过来呀？”
“谢谢，辛苦你。”荣锐掏出手机，说，“安全需要，们必须使用内部通讯APP，你安装下。”
伍心雨拿出自己黑色哥特风定制华为，开启蓝牙接收荣锐传送文件，安装。片刻后萧肃感觉自己手机在裤兜里震下，打开，UMBRA上多个戴海盗眼罩兔子头像，ID是伍心雨。
“咦，萧老师头像好可爱哦，和你蛮像耶。”伍心雨笑着说，又澄清道，“可不是说你腿短哦。”
萧肃只能微笑，反正他头像是荣锐选，又不能换。
再说，有荣锒这种九头身怪当样本，所有人都是小短腿。
“啊时间不早天都黑们还是早点走吧别耽误伍同学吃饭！”荣锒口气说完，抓着伍心雨手握下，“再见！”
萧肃艰难地问：“请问卫生间在哪里？”
“跟你起去。”荣锐顶着头黑线，表示自己也有点尿急。
七点半，行人告别伍心雨，离开研究所。
外面天已经蒙蒙黑，起点儿夜风，凉飕飕。荣锐将车子开上驶往市区大道，问萧肃：“你回学校那边，还是回碧月湖？”
“欸？你们拉小群？为什没？”荣锒抗议，“没有法医你们玩儿个屁啊！快把加进来，提升下你们平均腿长！”
荣锐白他眼，但是还是把他拉进来。萧肃看他头像，乐——只鸵鸟。
“为什是鸵鸟？”荣锒摔手机，“丑死！”
荣锐白眼×2，给他换只河豚。
荣锒简直要原地爆炸，雌雄莫辩帅脸以肉眼可见速度黑下来，然而就在他爆炸瞬，伍心雨忽然说：“好可爱啊啊啊啊！河豚！也要河豚！荣警官可不可以把河豚换给啊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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